“只要你戴着它,不管走到哪儿,永远不愁银子花,还有一群神秘人会暗中保护你。华玥国的财富,尽在你手,而我的暗卫魅影,也供你差遣。”白陌染淡淡道。
小丫从怀中取出玧令,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光滑细腻的白玉簪子。拥有这玧令,便等于拥有白陌染所有的家当。没想到这个簪子竟然如此重要,而白陌染竟然在黑涯寨,便将它交到自己手中。
也怪自己有眼光,怎的偏偏就取下他头上的簪子,拿来当银针使用。
小丫赶紧再取出袖中的帕子,将玧令放在锦帕中使劲的擦拭。
“你干嘛呢?”白陌染温柔笑问。
“没想到这东西竟如此金贵,当初还用他来扎吴用的腿,真是心疼。说不定上面还有吴用的血迹,我再仔细擦擦。”
白陌染唇角微扬,满目星辰。
“不对啊,你们组织单凭这个玧令就听从差遣。那若有人想摧毁你的势力,岂不是想办法拿到这玧令就可以了?就没有个什么暗号什么的?”
“如果那个人可以拿到我头上戴着的簪子,也就意味着,他可以取下我的头。”
小丫微微一愣,所以自己当时能轻而易举的取下他头上的簪子,是因为,他对我毫无防备。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毫无防备?
或许连他自己的都不知道,就如同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渐渐喜欢上他了。
“不行,这个簪子还是还给你,如此重要,我怕我保护不好它。”小丫将簪子放回白陌染的手里。
“既然这簪子你当初取下,你就要负责保护好它。再说了,没人敢从你身上拿东西。”
“何出此言?”
“因为,以后有我护你周全。”
小丫笑靥如花,“你说,我们俩小时候都在郾城,可曾见过?”
“或许见过,记不清了。”白陌染淡淡道。
“你离开郾城之后,就一直同沉月公主生活在一起?”
“嗯,姑姑与母妃,在宫中最为要好。听姑姑说,母妃当初入宫,性格洒脱随性,而姑姑则性格内敛。姑姑极为羡慕母妃的性子,经常来母妃的拱辰宫,与母妃也最是聊得来。”
“原来如此,可沉月公主为何总带着面具?”
白陌染顿了顿,眉头微蹙,“十年前的那场大火里,姑姑也在,但她幸存了下来。但那场大火,毁了她的脸。”
小丫总觉得沉月公主周围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强大气场,原来她也是死里逃生之人,总归,经历过死亡的人,给人的感觉固然不同。
“那么这些年,也一直是她在照顾你?”
“嗯。”与其说是照顾,不如说是培养,训练。姑姑的最大愿望,便是让自己登上那最高的位置,成为王。一系列冷酷残忍的训练,从小为自己灌入的思想,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不择手段。
姑姑是冷血无情的,且手段狠厉。
但她又是有情的,除了对自己的严厉以外,其实心底待自己如亲生儿子一般。
姑姑,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而他对拓跋鈞,更多的是恨。
为什么是恨?
因为姑姑说过,母妃并不爱父皇,但却一直辅助父皇,助他打下江山。
但父皇却在登基之后,强娶了她。母妃,其实一直都有心仪之人,父皇对母妃的爱,是霸占,是自私的强取豪夺。
再加上这些年在莫西郡听闻他的所做所为,更是对这个父皇失望透顶。在白陌染心里,拓跋鈞是一个实打实的昏君,将国富民强的华玥国,搞成如今这副民不聊生的局面。
“她是我在这世上,最亲近之人。别看她总是带着冰冷的面具,冷言冷语,以为她难以亲近,其实,公主府里的老人们,都特别喜欢她。以后,你也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