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咱们家少爷如此风姿卓越,气宇不凡,偏偏小丫就是不喜欢,这不,今日她离开了郾城,打算去云游四方,潇洒于天地之间,把咱们傲骄的少爷给抛弃了。”
“用词不当,‘抛弃’二字是用在曾经在一起过的两个人之间,少爷与锦姑娘不是没有在一起过吗?”
“谁说的?你不知道,就在昨夜,小丫把咱们家少爷那啥了。”
“这……”寂如风一脸难以置信。
“现在知道咱们少爷有多惨了吧?哎!小丫一定会后悔的。”辰逸摇头叹气道。
“对了,澜鸢与孜鸢这两丫头去哪儿了?”
“不知道,兴许是少爷派出去处理要事了吧。”辰逸挤干一块热帕子,轻轻放在白陌染额头。
只听见白陌染口中喃呢着两个字,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小丫……小丫……”
喻府。
兵部侍郎喻侍郎,喻才人的父亲,打开手中的纸条,双手颤抖不止。
“我可怜的女儿,真的已经不在了。”
先前只是怀疑女儿死在了太子府,但太子拦住喻府的所有人,不让喻家的人见自己的女儿,所以也只能是怀疑,不敢确定,如今收到这纸条,确实像是女儿的字迹!
纸条上写着六个字“害我者,锦小丫”。
喻侍郎虽然不知是何人送来这张纸条,但根据近日郾城中谣传妖女锦小丫死而复活,便能猜到送来纸条之人的意图,不过是想假自己之手,除掉妖女锦小丫。
虽然知道对方是利用自己,但杀女之仇,必定要报,这个锦小丫,他是不会放过的。
郾城这几日乌烟瘴气,城门重兵把守,往来盘查严厉。城里无人再敢卖糖葫芦,据说卖糖葫芦会被抓起来,至于原因,谁也不知道。
太子府的丫鬟侍卫们人人自危,因为这几日太子殿下的脸色极差,脾气暴躁。先是打了浮萍五十大板,然后处死了绯云阁的玉琼。
近身伺候的丫鬟侍卫们个个如履薄冰,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生怕惹得太子殿下一个不高兴,大发雷霆,重罚处置,甚至丢掉性命。
“禀太子殿下,今日又在城内找到一个穿暗蓝色纱衣的女子,但仍然不是她。”剑寂被冷落了一阵子之后,拓跋珣身边正却人手,又重新回到了拓跋珣身边。
“嘭——”拓跋珣手一挥,将书桌上的茶壶扫在了地上,破碎。
“你告诉本王,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拓跋珣怒发冲冠,感觉自己像猴子一样被人戏耍,这些很明显都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第五次了。”剑寂低头答道。
“她大仇未报,不可能就这样离开郾城,继续给本王找!”
“是!”剑寂急急忙忙退出书房。
今日已经是第三日了,若再找不到若雪,那么父皇那边该如何交待?
绯云阁。
杨良娣躺在自己的床上,每日,只有一个新来的小丫鬟进院儿,送来一些食物,但对她却是不闻不问,往日风光无限的绯云阁,如今已然成了一座冷院,人人避之不及。
她颗米未进,滴水未沾,只是目不转睛地望着门口,她希望能看见拓跋珣的身影,但他一直没来……
虽然拓跋珣发现她当日,只称是太子府里的丫鬟,但不知为何,街上却传言太子府的杨良娣受辱,衣不遮体的出现在朝阳街角,而这个消息传到杨尚书的耳中,自然是暴跳如雷,女子的清誉被毁,而没有选择慷慨赴死,而是继续苟活于世,实在是有损杨家的脸面,连同杨府中未出阁的女子,都会受牵连。
偏偏太子殿下听见如此传言,也不让杨良娣出来澄清此事,而是整日忙碌,无瑕顾及流言,故而越来越多的人对此事揣测纷纷。
杨尚书的政敌都借此有意无意的冷嘲热讽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