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服脱了。”白陌染淡淡道。
“这孤男寡女的,不好吧?”小丫将双手护在胸前。
白陌染却不管他,自顾自地脱起衣服来,小丫赶紧用双手捂住脸,但从指缝中还是能清楚瞧见他脱下一层又一层的衣服。
小丫用力将自己的手指闭合。该死!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张开的缝隙,刚好可以瞧见他脱衣服。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该死,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偏偏想要瞧瞧他白嫩细滑的身子!
此时不看,更待何时?看吧!看吧!
于是小丫说服自己,目不转睛地盯着白陌染脱掉一层又一层的衣服。
白陌染故意将脱下的外套搭在中间的棍子上,挡住了小丫的视线。只留了一层薄薄的里衣,隐隐可见身体的轮廓。
“看够了没有?”
“没有。”
“没有?难道是想继续看?如今我可只有最后一件衣服了。”白陌染挑眉一笑。
“没有,我是说我没有偷看你。”小丫连忙解释道。
白陌染淡淡一笑,生起一团火,戏谑道“你若再不动手脱衣服,我很乐意帮你。”
小丫一听,“你不许偷看啊!”便乖乖地迅速将湿透的嫁衣脱下,只留一件红色的里衣,也挂在中间的棍子上晾着。
白陌染浅浅一笑,默不作声。
湿漉漉的衣服落下的水,滴在石头上“滴滴哒哒”,前面燃烧的火“噼里啪啦”,然而此处倒是十分静谧,除了瀑布的声音,倒是没有其他响动。
然而月色不错,虽是残月,宛若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但发出的月光格外明亮,皎洁如玉,周围繁星点点,俨然一番众星捧月的场景。
白陌染将药瓶扔向小丫,“替我上药。”
小丫接过药瓶,“这……不太好吧?孤男寡女的,万一人家说我占你便宜呢?”
“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白陌染死皮赖脸道。
“簪子那事儿,确实是误会……”
“你这狠心的女人,这伤是因你而起,你难道想不负责任?”
白陌染的伤确实是因为三番两次的救下丫,才变成如今这般,小丫这才将药瓶打开,白陌染将湿淋淋的青丝捋在左肩,脱下右肩的衣服,露出血糊糊的伤口,如今伤口再沾了水,已经是愈发严重了。
小丫眉头微蹙,抹了一小搓药放在指尖,在白陌染的伤口缓慢涂抹,而白陌染的身体接触到她的手指,竟然如触电般,丝毫没有疼痛感,一阵酥麻,反而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抹好药,白陌染将自己的衣服撩起,温柔道“冷不冷?”
小丫环抱着自己发寒的身体,“不冷……啊嘁!”
白陌染一把将小丫搂在怀里,小丫刚想挣扎,“别动!据说这样相互取暖,可以扛过严冬寒冷,如今秋夜已深,以免着凉,咱们也试试。”
他舒适而滚烫的胸膛,确实靠着舒服温暖。
白陌染,这可是你主动投怀送抱,这便宜,不占白不占!小丫心想。
白陌染望着怀里乖巧安静的小丫,心里却如抹了一层蜜,妙不可言。
这个女人,不知不觉中,已经刻在了自己的骨子里,无法抹去。太子府太危险,拓跋珣太危险,不能再让她继续待在太子府,就算是为了报仇。
白陌染望着怀里的女人,心中正筹谋着什么。
寂如风与大黑胡子,已经将洞口挖通,几人迅速进入洞中寻找,但不见俩人踪影。
“他们一定是从水路出去了。”大黑胡子猜测道。
“水路通往哪里?”
“走。”
果然,大黑胡子十分熟悉路,选了一条最偏僻不易被察觉的山路,听见了前方有瀑布的声音,几人便加快了脚步,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