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问道。
“奴婢会一两首。”
“那你在门外唱给我听,越大声越好。”
“是。”小花儿恭敬地回答,只以为小丫是故意来压寨夫人此处示威的,毕竟今夜过后,俩人都是大当家的压寨夫人了。
话毕,小丫将浴房门一关,将靠山一面的窗户打开。
只依稀听见,小花儿黄鹂般的嗓子在门口唱着,“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而房中,小丫站在窗边,两手捏住略微带乌色的嘴唇,用力一吹,“呜嘘——”
“大白……大白……我能不能逃出去就靠你了。”小丫在窗边环顾四周,想寻得大白鹰的身影。
可等了片刻,仍然不见大白的身影,小丫心中有些着急,莫非大白也在山下的那片林子迷了路?不应该啊?
“呜嘘——”再来一声,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门外小花儿的歌声掩盖,但这是属于自己与大白的特殊口哨,它如果在周围,就一定能听见。
周围还是一片祥和的景象,并没有出现不明飞行物,小丫有些许失望,这畜生果然都是靠不住的!关键时刻掉链子!
刚转过身,便听见身后窗边有拍打翅膀的声音,小丫喜出望外,转过身,搓着白鹰的头,低声谩骂道“大白!你去哪儿了?”
谁知不一会儿,又飞来一只白鹰,身形更为雄壮,“死大白,原来是去搞对象了!”
然后宠溺地摸了摸它的头,“嗯,不过呢……眼光还不错!”
说着,将自己受伤的手放在大白鼻下让它闻,“大白,这味道你一定要记仔细了,这可关系到你从今以后有没有肉吃的问题。”
白鹰立马用头蹭了蹭她的手,再用鼻子嗅了嗅,虽然它的鼻孔看起来很小很小。
“去林子外寻找身上有相同味道的男人,或许他有可能穿的是白色长袍。”白陌染背上的伤一时半会儿应该还没有痊愈,肩膀之上一定也抹着这膏药,寻着这相同的味道,大白或许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