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臣妾只是想着锦妹妹在这偌大的太子府里,除了殿下,竟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便想着跟她亲近些,臣妾并无恶意啊,请殿下明鉴。”杨良娣赶紧跪下,叩头道,心中倒是更加怀疑小丫的身份。
拓跋珣见她态度诚恳,如此说来,倒是一番好意。杨良娣在拓跋珣面前一向温顺纯良,拓跋珣便消了怒火,声音柔和了下来,“起来吧。”
“谢殿下。”杨良娣仿佛如获大赦一般,用手帕擦拭了刚刚挤出来的眼泪。
“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绝不能再私自见她!”拓跋珣厉声道。坚决不能让佘若雪再恢复记忆了,他决不允许这份美好,被后院这些女人之间的争斗给破灭掉。
“是,臣妾再也不敢了。”倒显得极为委屈,惹人怜爱。
拓跋珣再也没说话,但杨良娣知道他已经不计较了。
“殿下,夜色已晚,今夜便在此处歇息了吧。”杨良娣走上前来,温柔道。
拓跋珣没再拒绝,便是默认了。
“玉琼。”对着屋外吩咐了一句,玉琼自是知道,殿下今夜要在此处就寝,心里一阵窃喜,便去吩咐准备事宜。
“咕咕……”杨良娣的肚子突然一阵闹腾,翻江倒海,似乎就要倾泻而出。
“殿下,臣妾先去……”话还没说完,便捂着肚子跑了出去。
终于一泻千里,此刻那叫如释重负,舒适畅意,但又怕拓跋珣等太久,便急急忙忙提起裤子。
“殿下。”看见殿下还坐着等候,便笑盈盈地上前,准备为他捶背按摩。
拓跋珣突然皱眉捂住鼻子,对着她一番打量,“杨良娣,你这身上……”
杨良娣不解,于是嗅了嗅自己的身上,是有一股难闻的味道,正要开口,肚子便又闹腾起来,一阵绞痛,她连忙捂住肚子,“殿下,臣妾……”
等她再次爽了回来之时,拓跋珣正要出门,看见她来了,故意捂住鼻子加快了离开的步伐,一脸嫌弃。
“殿下,您这是去哪儿啊?”杨良娣赶忙挽留道。
“既然杨良娣身体不适,你便好好休息吧!”说着,像见到鬼似的,逃走了。
“哎……殿下……”杨良娣看着拓跋珣越走越远,正想上前将他拦下,谁知,此刻肚子又闹腾起来,无奈只得捂着肚子跑了。
刚准备好了一切的玉琼,见太子殿下逃也似的跑了,再看看自己的主子,一阵莫名其妙。
这主子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闹肚子?
忆雪居里,正是一片热闹。
小丫心情大好,正和婉月围在木盆前,喜笑颜开地为小黑猫洗澡。
那黑猫最初还怯怯的,十分怕水的模样,好在小丫是养过猫的,哄着骗着,便将它放进了温热的水中,后来,似乎还挺享受地待在水中,各种撒娇卖萌,逗得旁边的岑欢和花吟也乐呵呵的。
千娇楼里,寂如风进门禀报道“少爷,七皇子那边近日有动作了。”
“好,继续密切监视着,这次一定要抓到他的把柄,查出他背后之人。”白陌染淡淡道。
若是查出七皇子背后之人,顺藤摸瓜,说不定就能知道,当初佘家谋反案,到底是谁在搞鬼,也可早日为佘家平反,洗清冤屈。
也可早日为小丫报仇雪恨。
当年佘家遭遇满门抄斩,姑姑伤痛不已,如此一门忠烈,竟然就这样蒙上了不白之冤,落得个勾结敌国,意图谋反的罪名,为佘家平反,亦是姑姑的夙愿!
抬头望着窗外夜空中的那一轮明月,皎洁,静谧,安好。袭来一阵凉风,将白陌染的青丝撩起,格外妖娆。
明明是个善良入骨的人,偏偏为了复仇,成了那心狠手辣之人,手刃仇人的同时,双手亦沾满了仇人的鲜血。昨夜在银汉河边,你凝望着你的手,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