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染,口水差点流了一地。
小丫顺着婉月的目光望向白陌染,没想到直直的对上了他的目光,他眼神里似乎有点诧异。
他为何会这样看着我?小丫心里纳闷。
不一会儿,白陌染的侍从也进来了,只见他用手在全身各处抓痒。
小丫顿时明白,白陌染为何用如此诧异地眼光望着她,原来他们两个就是那黑衣人!
白陌染是书桌后的那个,看他的反应,应该是看到我的脸了。这个浑身发痒的是用剑刺她的那位,中了她的痒痒粉。
看着那倒霉的侍卫浑身发痒的模样,小丫强忍着差点没笑出来。
“白侄儿,你这侍卫怎么了?”苏明泷问着。
“哦,我这侍卫,皮肤比较敏感,不知道在院里碰到什么了,全身瘙痒。”白陌染不慢不急的笑道。
“到底是谁进入了我的书房偷走了我的东西?!好大的胆子!”苏明泷朝着厅下的丫鬟家丁吼着,众丫鬟都是一抖。
侍卫匆匆进来,“禀告老爷,在书房中发现一些洒落的致人发痒的药粉。”
话音刚落,众人的眼光齐刷刷的盯着白陌染的侍卫,辰逸。
“白侄儿,你这侍卫此刻正好全身发痒,不会这么巧合吧?”苏老爷面色严肃地质问。
“苏伯伯,难道是怀疑他?”白陌染面不改色,笑着反问。
突然,厅下跪着的丫鬟、家丁都在挠痒痒,小丫也觉得不对,浑身发痒。再看看上边坐着的人,也都在挠痒痒,连苏老爷自己也在抓痒。
而白陌染,一边抓痒,一边望着小丫,若有似无的笑。
可恶,居然在厅里下药粉,而且如此快的知道中的是奇痒粉,还快速地配出了一模一样的药,此人不简单,而且睚眦必报。
一位侍卫一边抓痒,一边报着“老爷,有人在进门的梁子上放了同样的使人发痒的药粉,我们从下面过,只要风轻轻一吹,身上都被粘上了。”
“岂有此理,这个可恶的贼!”苏老爷狠狠地骂道。
立马便扶着老夫人回房洗浴,留下侍卫一边挠痒,一边挨个审问,最后也没有任何结果。
第二天,苏府有一个奇景,府里所有人都在抓痒,无时无刻。走路也在挠痒,如厕也在挠痒,端盘子都要腾出一只手抓痒。
小丫趁人不注意,将埋在花坛下的黑衣悄悄挖出来,焚烧了,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这个苏府尹果然有问题,在他书房里找到十颗珍珠,您看着他像谁的人?”辰逸说着,房里就他和白陌染两人。
“谁的人,还未分明。且看看就知道了。”白陌染酩了一口自己刚沏好的茶,淡淡地说着,“有机会,去会一会那丫头,查一下是不是我们的人。”
“若是我们的人,至少应该会武功,可那个女贼,没有半点功夫,就会些歪门邪道!应该不是!”辰逸现在提到她都是气愤的,毕竟自己被她的痒痒粉害苦了。
“笙歌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说不定是,万一伤着自己人就不好。”
“是!”辰逸退出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