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死的时候项圈很脆弱，这一点都无需危留解释，他可是太知道了！

他最喜欢的就是踩这种状态下的项圈！

嘎嘣脆，就像踩秋天的落叶一样，解压得很！几千年来，他踩碎的项圈比分身吃过的米都多。

只是，这项圈乃是与人的精气神紧密相关的，项圈要是一碎，人类绝无生还的可能！

就比如那心脏，若是心脏破碎的七零八落，这人还哪有命活？

一样的道理。

所以理论上，危留所言却是可行，但是从事实上来说，这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那得是什么状态下，才能让一个人明明死的不能再死，还能坚持着留那么一口气啊？

对抗死亡，对抗天命，能做成这种事的人万中无一！

那三十七人众，可是足足三十七个人！

莫不是……全都是这么死过一次以后，又活下来的？

“嘶……”

若真是这样……

想到这里，莫迎足足倒吸了一大口凉气。

林与墨是从哪找到的这么多人肯去为自己赴死？

仅仅成功的三十七人，少说也得废去了数以万计的性命！

“你们，这项圈……全都是这么来的？”

莫迎心里已经隐隐的确信，却又不敢面对现实，复又询问了危留一次，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以后，他瞬间起了一身的冷汗。

要说自己以前绝不会如此大惊小怪，那些不相干的人死便死了。能为玉宇帝国做出贡献，便是他们的光荣！他决计不会为那些人产生惋惜或是别的什么情绪。

来了东山帝国没多长的日子，自己反倒都快被同化了，竟觉得此举有些残忍起来。

不过既然事实如此，莫迎也不好再说什么，这方法如此残忍，也在另一方面的给莫迎吃了一颗定心丸。

普天之下，也就是林与墨那特殊的能力可以做得到这些。

而林与墨那能力，说实在的，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可以拥有。

也就是说，东山帝国这边不会用同样的方法，派人进去自己的玉宇卧底。

“呵呵……”

莫迎知道自己心态上有些病态的纠结，自嘲的轻笑出声。

他刻意避开了三十七人众的事情，转而问道“与墨说你要随我一同回到北风国？”

危留闻言也松了一口气，陛下要是真继续问下去，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他就是个小角色，为三十七人众做过的也就是死了一次，别的他哪有资格知晓！

他颔首道“是，属下将随侍陛下左右，保护您的安全。”

“啊？”

莫迎疑惑的把无妄之土里面的姬凡拿了出来，放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