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阵!”
薛飞豹深深咽了一口气,喉咙里吐出二字“小心。”
钱贝心头涌起热流,抱拳行礼,带着一千部属直奔三才阵冲去。
三才阵将一千人马容纳进去,钱贝才发觉不对。
他的人马汇聚在一起,相当于中间部分的人马不能发挥战斗力,而外围的人马却要同时面对三倍的攻击!偏偏的,他却不敢将人马分散开,因为那意味着白送人头!
即便将内外围的人马换了个位置也仅仅是延缓败势,甚至钱贝还觉得自己有力无处使,纵然自己再勇猛,拼命的攻击也是让三倍于己的敌军微微一滞而已。
扭头一看,钱贝目眦欲裂——入阵连半刻钟都没到,一千军士就只有二百勉强站着,其余八百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爆发出全身力气,钱贝疯虎似的向魏子山杀去,撞开一个又一个三才阵,身上受了多重的伤也不在乎,竟让他真的冲到了魏子山面前“匹夫,我与你决一死战!”
魏子山怜悯的叹息一声,钱贝本能的往后看,却是手脚冰凉——整整一千军士啊!现在只有自己还狼狈如野犬般站着,还是只跛脚的野犬。
一百多名恶狼军军士密集的压上来,魏子山怜悯地叹了口气“虽然是条汉子,但也是最悲剧的汉子,投降吧。”
“只有站着死的薛国军士,没有跪着生的薛国儿郎!”钱贝惨笑着回刀自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