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到处乱跑,没有秩序和族群,自然也就谈不上文明开化,但是规矩过于严肃而没有人性,就如同蚩尤所指定的五虐刑一样令人害怕。”
“如今虽然没有了五虐刑,但是法律之中,严厉的惩罚手段同样很多....”
“可法就是这样,不重不足以威于民,不严不足以束道德。”
“所以,我心中第二个人选,是台骀,他有仁义而轻于法律,重慈而不重于威,他能与民众同甘共苦,但或许不足以震慑宵小之辈,对于一些不严肃的事情,也会轻轻拿起而后放过。”
“而且台骀也已经很老了,老一辈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我们立下规矩,在三王之位上的人不可以吃不死草,台骀是治水的英雄,我希望他活到下一个时代,继续教导治水之术,而不是在王位之上过劳死。”
“这第三个人选,就是有崇氏的文命,他年轻力壮,既有仁义也有威严,其实这样看来,正是三者皆是具备,应该是最好的人选,但是当年阿载和他谈过一番话,让我耿耿于怀。”
帝放勋说着,告诉彭祖昔年妘载在东夷之地,落于沧海之畔,祭祀东夷之先祖,更是有意把文命推举为东夷之王,此事被妘载所打断,当时执玉帛来朝见者足有万国之多!
并且,妘载后续与文命交谈中,所谈论到关乎于前人之努力与后代之坐享其成的问题,文命的答复被妘载所驳斥,而此事自然要告诉帝放勋,于是帝放勋也就知道,文命的心中,有着野心。
仁义并非假相,而是文命正在以仁义道德,来约束自己的野心,可有的时候,野心与欲望还是会短暂的压制仁义道德,甚至凌驾于法律之上,一个“欲做”的词汇,虽然表示对方并没有做这件事情,但却说明对方确实是有曾经这样做的心。
这是很危险的。
帝放勋的语气有些诡异,神色严肃:“当有人在他的头上时,他就是治世之贤臣,当他成为天下最高的人时,他会不会成为乱世之奸雄?”
彭祖一惊:“好家伙,你广播剧听多了吧,这不是那个什么三国演义里面的剧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