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的虞渊。一天之内,从东端,中经天穹,进入西极,有几十万里路程!”
这一下大家都震惊起来,自古以来,日月所出入之山有很多,但是虞渊只有一座,太阳落入虞渊,来到世间的极遥远之地沉没,而虞渊据说就在西北方位,因为夸父曾经追逐过。
“二位,原来是我之前有眼不识真隐士!我还以为你们是骗子,没想到你们是真的厉害啊!”
瑶山氏的巫师如看到知己一般的,死死抓着两个人的手臂,而泊和樾已经麻了,等到赤松子翻译之后,他们两个人顿时神色扭曲,急躁且惊惶。
泊和赤松子表示,自己两个人累了,现在想要在天黑之前休息一下,要快!
麻蛋我们真的就是骗子啊!虽然我们自己不能说,但是你不要怀疑你自己的思路啊!
你能不能认真一点,相信自己的判断啊!
赤松子听了他们的要求,立刻道:“这二位是在说,天色已经暮,该歇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西南两个人看到瑶山氏的巫师,以及洵山氏的大巫师都看向自己两个人来。
“是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正是对太阳观测最好的诠释,人的一生又何尝不是如此.....”
瑶山氏的巫师无比感慨!
西南两个人都要哭了!
你搁这抒你阿母的情呢!让你写字作文吗!
两个人惶恐不安的下了奇观,被洵山大巫师亲自请去了住宿的地方。
“二位好生休息,明日一早,我再来拜访!”
瑶山氏的巫师倒是很激动。
而在当天晚上,疲惫的西南二人已经翻墙出去,一路头也不回的向西南跑了。
南方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泊,我们没有摧毁土地就这么回去了吗?那太阳.....”
“不要和我谈太阳!我现在不想听到这两个字!”
第二天清晨,瑶山氏的巫师无比懊悔的看着空荡荡的住宿处,两个西南的“高士”已经不见了,而此时洵山氏的战士说,昨天夜里,外面的野兽似乎有些躁动。
“是我的错,因为我的态度,让这两位高士离开了这里....”
瑶山氏的巫师十分尴尬且不好意思,愧疚万分的对洵山氏大巫师道:“万错归我,是我小觑天下人了,才导致如今贵地失去了两个高人。”
洵山氏大巫师安慰了他,瑶山氏的巫师过意不去,立刻表示,那个水利工程没有修筑好之前,自己是不会走了,这一次来,着实是让他长了见识,没想到连西南的蛮荒之地都有这般隐士高人的存在,自己以前,还真是坐井观天了啊!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有洵山氏的战士很奇怪的跑过来报告。
“大巫...有事情.....”
那个洵山的战士斟酌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且茫然的开口:
“那个...那个派去西南的人回来了....”
真正派去西南的人,回来了。
洵山大巫师顿时愣了,而瑶山氏的巫师则是惊喜道:“可是那二位又回来了?”
小战士摇头:“不...不是.....是其他的人。”
“他们自称互人国、蜀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