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给谷物脱壳的办法,也是最原始的舂米法,先民们用杵臼等石质工具,对谷物进行粗加工,但这难以大量的去壳净米
麻烦的事情很多,要做的事情也很多,于是妘载便不再纠结阿红的问题,既然“乔松”要和“阿红”聊聊许久不见的家长里短,那趁着这个时间,自己也要去做一些该做的事情了。
等到妘载离开,赤松子呼出口气。
差点就被丹朱这个杠精给破坏了考察计划。
赤松子早已加入了妘载的考察计划之中,虽然他见过重华,但不得不承认,在改善民生方面,虽然妘载本身大德不够,为人还喜欢说一些莫名其妙的,他听不懂的话,但对于部族以及周边群众的团结以及改善农业,水利的各项手段来看,这一点上确实是比重华要好得多了。
“帝师帝师?”
丹朱戳了下赤松子,皱着眉头“帝师赤松子,您怎么会在这里啊?”
赤松子则是道“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来南方了?”
丹朱把三苗的事情说了一遍,同时表示中原派他过来在南方搞点动静,顺便整点业绩。
赤松子神色古怪,又叹了一声道“帝现在也很糟心吧,你说你啊”
丹朱道“现在早就不是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伏羲氏时了,我对于中原的天帝位,不感兴趣,加上我的身份敏感,即使要做,也只能做辅佐,做天帝的话可能与帝挚的结局一样吧。”
公天下的时代,没有大的德行与政绩,没有大量人民的推举是不能上位的,即使上位了,最后也会因为“各种原因”而被人推翻。
帝放勋继承了帝挚的位置后,便到处联合部族,把中央的凝聚力提高,并且发动对外战争,同时立刻开始修订历法,甚至在自己的兄弟实沈犯了大错,更与兄长契不合,于是帝放勋毫不犹豫把他流放到山海的边缘,至大夏之地。
他做这么多事情,重要的目的就是稳固刚刚得来的天帝位。
“帝在考察一个人,当然还有一些人希望争夺帝位对于我来说”
丹朱觉得这真的很累,当然,也有人曾经阴阳怪气,说其他人想要坐上天帝位,必须要有大德,大行,大道,还有大善,然而丹朱身为帝之长子,地位犹如当初帝挚与之帝喾,那个位置距离他简直是太近了。
身在福中不知福?但丹朱并不认为这就是福气。
“你说重华?”
赤松子摸了摸胡须,对丹朱道“总之,你先和我来,不要去接触赤方氏的巫还有羲叔也在这里,一会你称他为羊季”
丹朱不解“羲”
赤松子立刻道“喜上眉梢的羊季!”
丹朱“不,我为什么要这么说”
丹朱已经十分不明白,这时候,突然在门口不远处,出现了穿着裤衩遛鸡的大羿,丹朱一抬脑袋就看到了他,大惊不已“羿!”
大羿猛地一个激灵“义,义薄云天的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