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说,太爷爷给你托梦了,要把姐姐们接回来。”我立马爬起来飞快跑到爷爷奶奶家报告。
这招果真灵验,姐姐被接回来了。
“梨儿,大姐学习方面不会的题,你要多帮帮她。乖!”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这样说,大姐一直和我一样聪明。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深夜,最怕黑夜的妈妈一个人走了最近的山路赶到姥姥家。
在荒无人烟的小路上,骑了一个多小时的自行车,
大姐发高烧四十度,一天了,高烧不退,晚上直接送去了医院。
后来,医生说送来的太晚了,可能影响到了大脑,孩子智力受影响。
生活看似恢复了平静。
“梨儿,你看这幅风景画哪里需要修改?”黎轩依旧日日来寻我,缠着我陪他画画。
很多画都是我的创意,他来画。
“黎轩,你知道做人是要有原则,有底线的吗?”我小心试探。
因为他自从妈妈去世,爸爸赌博离家出走以后,就和两个姐姐跟着年迈的爷爷生活。
小学没读几年,因为交不起学费,辍学了。
他特别听小翠的话,俨然拿她当母亲的样子。
“你长大了,就嫁给黎轩吧!”小翠经常说。
小时候不懂,开始进入青春期的我渐渐明白了怎么回事。
意味着我不能谈恋爱,只能任由黎轩摆布。
“可我不喜欢他,你给我讲的前世的故事里,我们怎么可能是夫妻呢?”小翠惊骇我对她的质疑。
她似乎被驯服了,拿着谁的指令当圣旨,不敢违抗。
我一旦有丝毫反抗意识,小翠便苦口婆心的来劝告,我明白我也要被训化的,和他们一样成为听话的傀儡。
“我可以再去看看仪义吗?”我经常黏着小翠问。潜意识里,我知道要寻找答案只能努力了解更多。
“你不能再去她的身体里了,你只能像影子一样在她旁边看着”小翠终于答应了。
我懂了,是不能附体,一个身体不能承载两个灵魂。我要像游魂一样跟着她。
“这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我听见很多男人的声音,可除了黎轩,我从来没有见过其他人。
每次提起,小翠都黯然神伤。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起初,对我严加管教的小翠扛了多少压力护我周全,那几年童话般的美好回忆都是她为我争取来的。
尽管多年以后,当初的多甜就有以后的多痛多恨,可再大的灾难也撼动不了我的三观!
落季梨语
它轻栖在夏天的睫毛上
梳理下一地的雪白
轻声问那落痕的清香
什么是幸福
是你双翅上的一根羽毛
轻如鸿毛也可乘风破浪
是你双眼的每次回眸
揽尽世间的沧海桑田
是你不曾回味的那一缕
酣睡在夕阳深处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