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他娘的骂谁呢?”长宗我部信亲听到这话就勃然大怒,用刀指着那个马廻众的脸骂道,“你们织田家谋杀忠良,现在又追捕遗孤,你还骂红叶殿下是乱党?家父为义讨逆,你还骂家父是乱党?你们才是乱党吧!”
马廻众根本没有理长宗我部信亲的意思,直接向手下挥了挥手,十个马廻众立刻一拥而上就要动手。池田恒兴见状匆忙上前一步,抬手阻拦道:“且慢!”
马廻众统领停下了进攻,歪了歪脑袋,抱着双臂看向了池田恒兴,冷冷地问道,“怎么,池田殿下真要包庇乱党?您这是要和主公做对?也想和森家一样谋反?在下斗胆劝您一句,为您留在安土城的家眷着想也好,还是别做这些傻事了吧。”
“哪有此意?”池田恒兴赶紧开口替自己解释道,“我对主公忠心耿耿…”
“那就别拦着我们执行公务。”马廻众没好气地还嘴道。
“这位大人,雨秋三公子此前一直在堺町为质,从未回过枫叶山城,也必然和此次事件绝无联系,没必要为难…”池田恒兴摆着手站到两拨人中间,陪着脸色、斟酌着措辞想要解释,可是那个马廻众却连听的意思都没有,随便摇了摇头便打断道:“主公的命令就是擒拿和乱党有关的一切人士,雨秋红叶的儿子既然被我们撞见了就别想走了。在下劝池田殿下不要多事,包庇嫌犯。”
“不是包庇,是由我来亲自擒拿他并审问,不劳马廻众分心了。”池田恒兴索性又退了一步,努力地说着好话往回圆,“等审问过了就送到京都,可以了吧?”
“不可以。”马廻众油盐不进地摇了摇头,掏出了手中的马鞭,“在下等人现在就是要擒拿乱党。”
“老子是织田家家老,摄津守护,你他娘是谁,跟老子怎么说话?”见那个马廻众蹬鼻子上脸,池田恒兴忍了好久的脾气终于爆炸了,拿着手里的望远镜指着那个马廻众破口大骂,“连柴田殿下都不会这么跟老子说话,你他娘算谁?你还要在老子的地盘上跟老子强抢人不成?你动动看啊!”
说罢,池田恒兴狠狠地一挥手,在一旁等待已久的池田家侍卫立刻一拥而上,把织田家的马廻众和雨秋光等人彻底隔开。
“池田殿下,别做蠢事啊。”马廻众被池田家的侍卫们逼得连连后退,嘴上还不忘呵斥道。
“等我审问完了就送过去,不劳你们费心了。”池田恒兴狠狠地瞪了那些马廻众一眼,随后便带着雨秋光等人进了城,一路到了天守阁里。长宗我部信亲他们被安置在一楼,和池田恒兴则带着雨秋光上了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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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光,这段时间你先待在天守阁里,你带来的同伴也先留在这里,别乱跑。你放心,有你伯父在,谁也不能进天守阁抢人。”池田恒兴一边领着雨秋光往天守阁的会客室里走去,一边对雨秋光嘱咐道。
“多谢池田伯父,只是在下此来是有事相托的!”雨秋光在落座后非常感激地向池田恒兴一鞠躬。
“什么事情?”池田恒兴心里咯噔了一下,隐约间已经明白。但是看着雨秋光那“终于找到救星般”的期待目光,实在不忍心直接回绝,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请池田伯父救救枫叶山城吧!枫叶山城已经要守不住了,我娘,我大哥、我二哥、我姐姐和我嫂子他们都在城里啊!请池田伯父救救他们!”雨秋光刚鞠完躬,便再次俯身下去,将额头贴到了地板上。
“伯父当然想帮忙…”池田恒兴有些挣扎地低声开口道,努力地调整着语气,生怕看到雨秋光失望的表情,“只是伯父的部队现在还在路上,一时半会到不了河内,怕是帮不上忙…”
“那伯父一定会有其他办法的吧?”雨秋光又抬起头,期待地望向了池田恒兴,“父亲还在时就多次和在下说,在下在堺町当人质要多加小心,万一有了什么变故联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