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今川家的内
奸是如何行动的”这样一个询问“方法、怎样办到的”疑问句的话,就可以避免遭到欺骗。如果今川家真的有内奸,林秀贞第一反应哪怕是要欺瞒雨秋平也肯定是选择编造一个假的内奸行动方式来搪塞雨秋平,但这就暴露了今川家中有内奸的事实。如果今川家里没有内奸,林秀贞肯定会非常诧异雨秋平为什么问出这样的问题。
换而言之,无论林秀贞愿不愿意说实话,雨秋平这个问题一问出口,就可以得知“今川家里到底有没有内奸”了。因此雨秋平在问问题的时候,就一直全神贯注地盯着林秀贞看,试图从他的反应里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此言何意?”林秀贞闻言果然愣了一下,皱了皱眉头陷入了思索,“今川家是后来排查出内奸了吗?织田家可没有在今川家内部安插过内奸啊。”
“您没有骗我吧?”看到林秀贞的反应正如自所料后,雨秋平只觉得心底“咯噔”一下,但还是不忘记开口再次确认道。
“现在骗你20多年前的事情又有什么意义呢?再说这种事情又没有什么骗的必要。”林秀贞毫不掩饰地摇了摇头,同时补上了一句道,“退一步讲,你觉得以今川治部的才干,和那黑衣雪斋留下的情报系统,会让我们织田家的内奸能够渗透到得以接触今川治部行踪的那一层吗?”
“果然…真的…没有啊…都怪那该死的地图啊…”在林秀贞这里得到了验证后,雨秋平终于逐渐接受了柴田胜家告诉他的事实——今川家里根本没有内奸。柴田胜家和林秀贞之前从未沟通过,却在不同的场合、完全机缘巧合的两场对话里都提到了这个信息,肯定不会有假了。
“还有别的要问的吗?”林秀贞看雨秋平低头自言自语起来,便出声催促了一句。
“啊…这个林殿下可能不方便透露了吧。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知道,没有内奸的帮助,当时的织田家是怎么知道已故家督殿下其实身在鸣海城呢?又是怎么在桶狭间的绝境里反败为胜的呢?”雨秋平斟酌着措辞,最后还是把问题试探性地问了出来。
“方便透露,不是什么要紧事,”林秀贞摆了摆手,示意他并不在意,咽下一口茶水后从容地道,“因为今川家的人把今川治部的行踪告诉了我们。”
“诶?”雨秋平闻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林秀贞在说什么,随后挠着头不解地问道,“可是林殿下刚刚还说今川家没有内奸啊。”
“是啊,我是说过。”林秀贞同样看向了雨秋平,“怎么了吗?”
“那为什么还要今川家的人把家督殿下的行踪告诉你们?”雨秋平匪夷所思地追问道。
“谁知道呢,恐怕只有今川治部才知道吧。”林秀贞轻笑了两声,随后扭过头去看向窗外的阴云,喃喃自语道,“到底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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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意思?泄露家督殿下行踪的人是谁?”林秀贞的话云里雾里听不清楚,但雨秋平已经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得有些发昏,双手往桌面上一拍,将身子向前探出对林秀贞逼问道。
“非但不是织田家安插在今川家的内奸啊,反倒是今川家安插在织田家的内奸。我们在永禄三年(1560)年初发现了他们的蹊跷,也一直对他们暗中严加盯防,直到战前也没有松懈。反倒是他们不知为何,在战中主动向我们泄露了今川治部的行踪。”林秀贞悠然自得地扭回头来,从容不迫地看着雨秋平因为紧张和诧异已经有些变形的表情,苦笑着道,“那两个人你也认识,甚至还调查过,一个叫毛利新助,一个叫服部小平太。”
“他们在桶狭间之战中忽然向我们投诚,告知了我们今川家的影武者计划,也告知了我们今川治部就在鸣海。也是他们两个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