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收拢财务和人员了,等到他们大功告成,我就会全军向浦户城退去。到时候,便恢复你们的自由。在此之前,就麻烦你们老实呆着了。”
“不,治部殿下。”久武亲信忽然扬手打断了要把他带下去的两个武士,“在下明白您的意思了,之前是长宗我部家多有唐突。之后在下不会再干涉您的行动了,雨秋家为了救援吉良殿下已经做的够多了,治部殿下也身临险境,对我们已经是仁至义尽。再刁难下去,岂不是恩将仇报。”
“不过在下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也就不指望殿下信任了。”久武亲信指了指自己那些被绑起来的部下,“殿下尽管软禁我吧,不过我以久武家列祖列宗起事,之后绝不会再干涉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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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9日,须崎城中侥幸逃出的武士向前线的长宗我部家汇报了须崎城兵变的消息。久武亲信、久武亲直软禁雨秋平失败,反倒被雨秋平反手控制起来,整个须崎城的长宗我部军都在红叶军监视之下,须崎城已经失去了控制。
得知消息后,长宗我部家上下暴跳如雷。他们本来准备了三条计策来对付雨秋平谷忠澄建议先一步控制浦户城,断绝红叶军的后路。香宗我部亲泰建议和三好家议和,以出卖雨秋平为条件换取三好家的停战。而长宗我部元亲则更加狠辣,主张让久武亲信和久武亲直突袭雨秋平的屋敷,扣押雨秋平,从而指挥红叶军的部队。
然而,谁曾想久武亲信和久武亲直却着了雨秋平的道,反倒被雨秋平给扣押了。长宗我部家的人并不清楚,他们内部有人给雨秋平泄露了长宗我部家的意图。
“立刻派人去冈丰城!把雨秋家那些商人给抓了,资金货物什么的全部扣下来!”长宗我部元亲恼羞成怒之下大声吼道,“用他们当人质,我看那雨秋红叶还撤不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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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9日傍晚,冈丰城城下町正灯火通明地忙碌着。大批来自近畿的商人被聚集在南边的城下町,而一队骑兵则护卫着数量巨大的马车队。那里面装满了金银财宝和数不胜数的货物,是国会商人在土佐经营数年的积累。然而,由于雨秋家和长宗我部家关系的破裂,他们也不得不撤退了。
小西隆佐站在一处院墙上,望着冈丰城城下町周围成片的工厂群,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这么久的心血,此刻却只能忍痛割爱。他周围站着不少商人,都用饱含同样情绪的目光注视着这片土地。
“还差最后一队,少爷正在把最后一批商人和货物从东城的城下町那边撤出来。”一个商队的伙计骑马赶到小西隆佐身边,向他汇报道。
“等到他们回来了,我们立刻就撤。”森可隆对小西隆佐低声吩咐道,“夜长梦多。殿下已经发动了兵变,长宗我部家不久后想必也会做出反应了。”
“知道了。”小西隆佐额头顿时沁出了一层冷汗,“全听森大人吩咐。”
“叶谷小姐呢?你们看到她了吗?今天她说有画落在城下町里了,要回去拿。”森可隆向着刚回来的几个伙计问道,“就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子。”
“好像还在城东的屋敷里。”一个伙计努力回忆着,“可能快回来了吧,需要派人去叫吗?”
“没事,还来得及。”森可隆眺望了一眼远方的黑暗,“我布置了岗哨,暂时还没有发现长宗我部家的人南下。冈丰城里一共也没几个人,预备队全去前线和浦户城了,拿我们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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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森可隆不知道,就在他眺望的方向,危险却正在黑暗中逼近。
福留仪重是土佐第一猛将福留亲政之子,他也继承了父亲的勇武,以骁勇善战而闻名。此刻,他正奉长宗我部元亲之命,率领长宗我部家100旗本武士从小路奔驰南下,避开了雨秋家在大路上的岗哨,直奔冈丰城城下町而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