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让大人失望!一定将秘库与大人,皆安全送回神都!”
看着他们表态,伍无郁呵呵一笑,摆了摆手。
就在这时,远处一名鹰羽快步而来,“报!岭南节度使杨大人,携百辆马车而至!”
悠悠起身,伍无郁嘴角一勾,终于来了。
是夜,就地取材,以那些被砍倒的树木做柴,引火照明。
左骁卫披甲按刀而立,擎着一具具火把,将此间照亮。
而鹰羽卫则在其注视下,搬运着洞中之物,运向马车。
队伍一侧,杨砚喟叹道“这都是岭南的民脂民膏啊,唉,来人,再去下令,继续征调马车。”
伍无郁拢袖站在他身侧,看了他一眼,笑道“岭南民生萧条如斯,李泾罪该万死。可这些东西,却还得送往神都的。”
“这是当然。”
杨砚笑得温润,“事关重大,本官也不好强迫大人,不如以茶代酒,就在这畅聊一番?”
微微打量他一阵,伍无郁笑了笑,颔首道“也好。”
一方木桌被摆上来,二人分作而立,一侧不远便是无数金银,在装运。
“大人请。”
“国师请。”
两人以茶代酒,举杯一饮而尽。
“这次回神都,国师大人怕是不得安宁了。”
杨砚把玩着茶杯,笑道“本官没什么好送的,便保大人在岭南境内,一切安稳可好?”
“何意?”
伍无郁眉头一皱,看向他。
杨砚垂首,淡淡道“在接到国师大人的消息后,本官一边筹措马车,一边通令了南营。
南营将士在国师大人十里内,日夜巡查。凡国师附近十里内之城池村镇,一概不得出入,携刀兵者妄动,立斩。荒野无故而现身者,立斩。欲靠近国师卫队者,立斩。
想必此刻,十里方圆,已是流了不少血了。”
怪不得,到了现在,还是不见什么动静。
伍无郁缓缓抬头,笑道“杨大人如此行事,可不像中庸之道啊。铁血手腕,送贫道几日安宁。不亏吗?”
“不亏。本官只想与国师,结个善缘。”
杨砚深吸一口气,直身道“杨某亦有中枢之臣的念想!”
“杨大人会不会太过高看贫道了?说不得过几日,就死在回京之路上了。”
垂眸浅笑,他慢悠悠开口。
见此,杨砚没有开口,沉默良久,这才喑哑道“国师若能让杨某一展心中抱负,杨某便愿为国师门下鹰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