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拿流星弯月刀~”
“喊着响亮的口号~”
“前方何人你报上名~”
“嘿!”
“有胆你别跑~”
多日下来,伍无郁架马的本事还是学的很快的。
这不,现在都能边快马疾驰,边放声歌唱了。
看着前头一脸欢快的伍无郁,队伍中的人多是淡笑不已。
“阁老,国师看起来很开心啊。”
鹰羽卫飞豹旗下都统,展荆轻笑道。
张安正看着还在狂嚎的伍无郁,眯眼摇了摇头,“终究,还是个孩子。跟在青玄子身边,学的心地赤诚如此,也不知是福是祸。”
“阁老对国师大人,似乎分外照顾?”
显然,展荆跟张安正的关系熟稔,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问。
微微叹口气,张安正捋了捋胡须,实在回忆什么。
“故人之徒,虽然见面不多,但也算是老夫看着长大的。更何况,故人曾言,让老夫好生照拂,老夫又怎能不管不顾?”
“卑职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张安正回头看向展荆,“展都统护卫老夫不是一次两次了,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只见展荆眯着眼,沉思道“国师对您的感觉,好像不一般,似亲似父……”
就在这时,伍无郁扭头冲张安正挥手,大笑道“爹,我去前面探探路!”
说着,便快马一鞭,冲向前方。
出行微服,自不可能在外人面前口称阁老国师。
因此他们一行人便扮作回环州老家的老爷与少爷,其他鹰羽卫则扮作护卫。
被伍无郁喊了一声爹,张安正心中亦是一紧,随即赶忙挥手,疾呼道“去去去,跟上少爷!”
其实不用他多说,任无涯那一队鹰羽已然快马赶去。
展荆默默在一旁,看着张安正的神情,心中微微一动。
“唉,无郁从小随青玄子长在深宫,这一出来怕是要撒欢咯。”
“呵呵,阁老放心。有卑职等护卫,天下间无处不可去!”
“嗯,展都统的话,老夫还是相信的。”
……
…………
“架!!大……少爷慢行!”
任无涯追上伍无郁,看着前处狭窄的山谷蹙眉道“前处险地,少爷不可亲身涉险。大彪!”
“是!”
身形魁梧的大彪取下马侧臂盾,架马直冲山谷中。
山谷其实不长,也就几十丈长短,只是跟那些烂俗场景一般无二,十分窄就是了。
就算其中最宽之处,怕也是只能容三马并驾而行。
也就是所谓的一线天。
只见大彪来回奔驰几次后,还不放心,竟是下马捡起数枚拳头大小的石头,运劲掷向两侧山顶。
咻咻咻!!
石头在大彪手中投掷而出,一声声厉响好似飞弹,在山顶一处处炸响。
我嘞擦,这特么打在我身上,还不得打出几个窟窿!
伍无郁后怕的摸了摸自己胸膛,幻想着石头砸在自己身上,不禁打了个哆嗦。
哒哒哒~
“无郁,怎么了?”
张安正等人架马赶来。
“啊,爹啊。这不前面路险,他们去瞧瞧。”
不多时,大彪策马而回,瓮声瓮气道“老爷,少爷,前方无碍,可通行!”
“嗯……”
张安正点点头,正欲下令行进。
倏地远处一阵马蹄响起,哒哒哒从另一侧冲入山谷内。
他娘的!大彪转头一怒。
只见展荆怒吼道“任无涯!令人将他们驱逐出去!”
“是!架!”
甲字队一众二十骑迎着那群人,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