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龅牙哥不禁双手将刀回架,将挡开梵天砸来的钢管。 “当!!!” 钢管砸在西瓜刀刀刃上,火星在巨响中乱窜,钢质的刀身硬是给砸断了。 “啊!!!” 钢管余势未消,再次砸在龅牙哥头上,顿时头破血流,龅牙哥只能捂着头倒在地上。 “咣当!” 梵天随手将带血的钢管抛在一边,走向龅牙哥。 “你你个魔鬼,别别过来!” 此刻,龅牙哥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从容镇定,疼得浑身冷汗直流,脸色在血的映衫下,显得更加的惨白。 “龅牙哥,是吧?” 走到倒地的龅牙哥面前,梵天居高临下的问道。 “我是你想干嘛?”满脸惶恐惊慌,龅牙哥局促不安地说道。 “不想怎样!我只想知道,你刚才说要把我的父母怎么样。” 说着,梵天笑了下,阳光得宛如一个大男孩。 可这笑容在龅牙哥看来,却是如此的恐怖,他只觉冰冷袭遍全身,浑身抖索着看向这似恶魔般的青年。 “怎么?我们龅牙哥贵人多忘事嘛?这么快就不记得刚才说过的话了吗?梵天平静的笑道。 “我……我我……你你……”龅牙哥的两颗龅牙咯咯的打架着,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梵天上前蹲下,从边上捡了根钢管,笑道“要我替你说吗?刚才你可是喊着要把我父母手打断,是吗?” “小天,不要这样,我没事的,你千万别意气用事啊!” 这时,缓过神来的梵国防赶紧劝道。 梵天看着满面是血的父亲,一种无奈的苦涩浮上心头,轻声的说道“爸,从小您便教导我,做人要待人以宽!要学会忍让谦让!凡事不管对错,也要让人三分! 可我们的待人以宽,换来的是冷眼旁观!我们的忍让谦让,换来的是欺到头上!我们的让人三分,换来的是将我们剩下七分再给瓜分!” 梵天说到这,冷笑着环视了一周,无论是那之前冷言冷语的邻里,还是张狂霸道的混混,所有人都低下头,尽皆不敢与他对视。 “现在……我不要再待人以宽,我要睚眦必报!我不要忍让谦让,我要寸仇必讨!我不要让人三分,也不要占人分毫,但有人想占我分毫,这就是下场!” 话说到这,梵天手一扬,钢管便狠狠砸落。 “咔嚓!” “啊!!!” 伴随着骨折的声音,龅牙哥的抱着手臂惨叫起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还之!” 梵天冷声说着,手再次扬起,这次却是冲着龅牙哥的头而去。 “呼!” 厉啸风声中,在钢管触及龅牙哥头颅前的一刻停住了,被带起的风吹过,将龅牙哥的头发吹乱。 看着猛的停在眼前的钢管,龅牙哥不由得全身一松,顿觉下身一片湿暖。 看着吓得尿了裤子的龅牙哥,梵天用钢管拍了拍龅牙哥的脸,冷声道“记住我刚才的话,下一次可就不会这么好运了!” 说着,将钢管一扔,梵天走向自己的父母。 “爸!”看着梵国防,梵天不知该说些什么。 正当这个时候,就如同警匪片相出现的桥段一般,一阵阵悠长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没过多久,一辆警车从街道驶入小区。 之前龅牙哥领着人把梵国防打伤以后,小区的人虽然不敢出头,但还是有人偷偷打电话报了警。 只是没料到梵天回来后,居然一个人单枪匹马就把所有混混都收拾了,警察这时才迟迟赶到。 “都t给我蹲下!什么人敢在我的地盘闹事!” 一个年轻的警察刚走下警车,用着一副老江湖的语气。 “龅牙,怎么又是你这家伙,这次裁跟头了!”年轻警察看着尤在惨叫的龅牙哥,不禁奇道,“奇怪!这附近不是被你们的人给拿下了吗?怎么现在还有哪些个不开眼的能弄翻你们!” 这话一出,梵天心下不由一沉,这个年轻警察居然认识龅牙哥,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