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头房。”
“啊!”
两个人满意的笑着朝对方点点头。
“然后呢?”
卫不器咧了咧嘴角,这俩是个啥玩意?
“然后,他们让最好的技师,托尼老师来,”
“来干什么了?”
老五老六很是激动,
“来把我的头发给剪了。”
说着卫不器摘下棒球帽,一个光头就这样坦然而灿烂的出现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
“我醒过来的时候,用手机当镜子看了看,之后我就懵了,我还以为是因为我熬夜加班太多,结果头发掉光了,我秃了。”
“然后没醒酒的我就哭了,哭的撕心裂肺,一边哭还一边把我所有难过事都倾诉出来了。”
说着卫不器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另一边老五和老六瞬间就泄了气。
“亏我还特意用了追溯法术。”
“得了,用都用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吧?”
老五一挥笔,画了个幕布,接着一阵墨水凭空出现,行成一块银白色的幕布,悬在半空中。
画面中是卫不器手里拿着啤酒瓶子,一边哭一边抱着桥边的栏杆。
“我,我呜呜~·~我感情上一直都很不顺利!”
卫不器仰天长啸“为什么啊,老天爷,为什么啊?为什么我的所有前女友们都和我分手了?”
“难道我不是你的亲孙子吗?你为什么这么对我?老天爷你挣开眼睛看看,看看我!”
“呜呜,啊,呜呜。”
卫不器抽泣着“情场失利,职场我也不如意!”
“我那个女上司总刁难我,她不就比我大了三岁吗?装什么装啊?”
“仗着她人长的着漂亮就肆无忌惮,还没人向着我。”
卫不器朝向一旁不远处像是他朋友的几人大声哭诉“她总让我跟她一起加班,总让我跟她一起加班,她总让我加班!一加班就到深夜,还非得让我送她回家!呜啊啊啊~”
卫不器越说越委屈,越委屈就哭的越狠。
那些朋友们则聚在一个大概能扯清关系的距离上七嘴八舌的在一旁商量怎么“安慰”他。
“这狗东西是故意扎我们心的吧?”
“我也感觉他就是故意装醉的,这犊子根本就没喝多!”
“丫的本来还有些愧疚,把他那鸟窝剃了感觉可能玩笑开大了。但是再这么听他诉苦下去我恨不得把他头皮都给他剃了。”
“这就是狗啊,狗改不了吃屎的,当年上学的时候他不就总说自己没考好吗?”
“二狗子,我记得当初班级第二是你吧?”
“是,每次我看着这玩意说着没考好,然后成绩出来了,他又考了第一,爷爷我还是第二!”
“你们说,我咋这么想弄死他呢?”
“我也想。”
“加我一个。”
“还有我。”
然后他们冲过来抬起卫不器在桥边栏杆上来了个阿鲁巴!
之后又夺走了手机,不让他看见自己的光头,同时早已经准备好的棒球帽也拿了过来,给卫不器带上。
一番忙手忙脚的操作,这样总算是暂时安抚好了卫不器。
因为时间不算晚,卫不器的家离这里也不远,所以朋友们就打算直接给他送回家去。
卫不器有车有房,父母早亡,家里还有一个妹妹独守空房,啊呸!说顺嘴了。
总之家里没人好办事,
他的房子经常作为兄弟们聚会的大本营。
所以众人扶着卫不器沿着江边慢慢往家走,也是为了让卫不器醒醒酒,吹着凉风,很是惬意。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阵强风吹过,
直接将卫不器的帽子吹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