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习惯了,很多人都只是随便地将门给关上就行了,甚至于很多人根本就不动,因为有些人根本就没有家,虽然这个地方不大,却依旧有不少的乞丐,他们只是双头抱着脑袋,就当是有帽子可以遮风挡雨了。
雨水顺着他们的脑袋慢慢地流下来,然后直接就流入了地上,本来干净的洁白的水,却在这个过程中化成了点点的黑水,看着真的是恶心不已。
不过对于这些人来说,这个可不重要,重要的是可否吃顿饱饭,能够吃饱了就一切都好,吃不饱的话,就会骂天骂地,不过呢,自从山袁庄来了之后,他们似乎吃的不多,因为他们总会给这些人一些吃的,虽然可能不是很丰盛,可是却非常的有口感,里面的东西都不是剩饭,似乎是给他们准备了这些东西是刻意去做的。
陈芋头就是这么一个人,他是个乞丐,今年二十五岁了,可是却已经乞讨了七年了,身体干瘦如柴,在这七年的时间里,他好多次差点饿死,也有几次被疾病折磨而死,这样的人在大唐的任何地方都可以看到,除了松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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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芋头现在是个小头目,乞丐里的人都没钱,没粮食,可是呢,却需要一个头目管理一下,所以,在榆林县城,他看似毫无权利,却还是有一点的,之所以能够这样子成为这样的人,是因为他以前是孟家寨子里的一个奴隶,后来趁着一些机会跑出来了,本来是打算离开这里,可是后来在榆林县城就生病了,差点死掉,后来为了乞讨,就将自己的腿给打折了,然后将自己的脸给用热的东西烫住了之后,就算是毁容了,最后还用一些木炭将你自己的嗓子弄的沙哑了。
他之所以这么做,目的是为了活下去。
陈芋头没有父母,没有孩子,没有兄弟姐妹,因为他出生的时候,就是一个奴隶,父母到底是谁,他不知道,反正是稀里糊涂就活到了十来岁,后来要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孟舍想要将自己当成**玩一把,他还可能这辈子都躲在了孟家寨子,但是呢,当他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他就打算跑了,一路上受伤无数,却没有办法,只是想跑走。
所以,他对于任何人都非常的冷漠,心硬如铁不是一句空话哦。
可是呢,自从几天前,松洲来的这批人,却施舍给自己这些吃饭的时候,却有点奇怪,他们似乎就是为了这件事,却从来没有任何的难看的脸色,同时还会给一些孩子一些照顾,看着那些粗汉子的行为,真的很难理解,为什么会如此?
但是呢,人心都是肉长的不是一句空话,他最近开始对山袁庄有了兴趣了,时刻让手下的人去关注这些人,不知道是打算洗劫一下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不过呢,今晚下雨了,他躺在一个破旧的房子里,上面还漏雨,将地上的一些破败的地方都流出了一个小小的坑,而整个房间里蚊虫非常多,不过他们早就习惯了,不在乎这个。
要是平时的话,他早就睡着了,因为晚上不睡觉,也没有其他的事做,只能发呆吗?可是今晚却他没有入睡,而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外面的风不停地缠绕着院子的那几棵杂树,不知道想什么。
大风大雨的时候可不多,大部分时间都是先是大风,然后才会大雨。
可能会有人有闲心做一些在大雨的时候的吟唱诗歌,可是却觉得不属于农人,乞丐等人,他们想要是如何吃饱肚子,其他的都是扯。
“砰。”
脚踩在地上,将这一汪清水给刺激的四处乱跑,同时人的力气很大,将地上的水都给弄飞了,这些人的步子非常的重,看来是有备而来,身上肯定是装了不少东西,同时脸上都挂着那种不知道是藤条还是野草编织的东西,将脑袋都捂住了,严严实实的,这样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他们的目标就是在山袁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