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还没过去你就知道了,不简单啊,厉害。”
他的这句话一出来,李世民脸色都变了,厉害个屁,这说明这些人家里手里的资料和人脉是很广的,竟然可打听到这些事。
“殿下不要污蔑老臣,老臣是因为今日中午的时候听说有个大唐长安的油漆商人在酒楼里喝多了,大哭了一场,有他的朋友问他什么事,他说自己终于不用为家里的生意操心了,所以才大哭,难道这件事还有错吗?”谢浩淡淡地问道,你真的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吗?
“哦,然后呢?”李恪依旧不死不活的模样,让其他的人都傻眼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装横,你难道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么严重吗?自古虽然也有皇族等等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却不敢直接做出来,总是需要一块遮羞布的,可是你如此直接地就将东西给弄出来了,还表现的如此淡然,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简直就是天下大乱的节奏。
“然后?殿下,难道你不认为你需要为这件事说点什么吗?”谢浩看着他嚣张的模样,不由得冷声地问道,“难道我大唐的子民在殿下的眼睛里,就是如此的不堪吗?”
“本王说什么啊,本王不知道说什么。”李恪觉得这人的脑子有毛病,听到有人哭,就说自己欺负人了,难道说刘安补鞥呢喜极而泣吗?他自然会说自己家以后不用做什么生意了,一旦将他给皇宫里提供油漆的这件事说出来,那么以后他就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成为长安最大的油漆商人,自古不管是盖房子还是其他的事,都喜欢做一件事,那就是沾点喜气,可是呢,喜气可不是那么容易碰的,所以最后也就只能设计一些节日去碰碰,现在这件事可是皇家的事啊,就算是赔钱赚吆喝,也是极好的,这样的好事,谁会不同意啊?
“启禀陛下,蜀王殿下已经无话可说了,虽然殿下年纪不大,可是毕竟是我大唐的皇族,如果如此模样就对自己的子民做这样的事的话,以后大唐的律法也就没人在意了,时间一长就会出现乱子,搞不好就会霍乱天下。所以,臣请陛下,这件事蜀王殿下固然有错,可是这件事微臣却听说是从随园里开始的,而随园是松洲侯叶檀的居所,这件事说不定就是叶侯安排人做出来的,这些年,叶侯的确给大唐带来了一些好处,可是也不能如此的蛊惑大唐的皇子吧?如此这般,其实霍乱天下,简直就是毫无人性,如此之人,陛下必须严惩,否则天下人如何看待?”谢浩的话引起李世民频频点头,这个世界上,如果说有人不希望吧别人违反律法的话,那么,最大的人就是他,因为权势他已经有了,现在就希望下面的人靠着这个东西来约束自己,否则的话,就会真的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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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王,你既然已经承认了强迫长安商人主动上交家产,朕知道是为了给朕修建宫殿,可是这所宫殿朕希望是你们的孝心所在,而不是天下百姓的冤魂所在,否则的话,朕不管居住其中,所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因你年纪尚小,朕罚你俸禄半年,同时去太庙反省半月,同时下旨捯饬随园的一众人,不得在弄出这些事来,捣乱长安。”
李世民毕竟是李世民虽然是皇帝,可也是父亲,将自己的儿子轻拿轻放,可是对于随园下手却狠多了,谢浩虽然不太满意,可是毕竟让松洲的人知道了收敛了,这群人,简直就不是人,将一些不错的产业都插手了,你们都拿那么多好处,那么多钱,难道打算重建一个坟墓啊?现在有机会了,岂能让人如此的不听话?
“启禀父皇,儿臣不知道错在什么地方啊,为何要处罚儿臣?”李恪一双可爱的大眼睛盯着李世民问道,我什么都没干,如果说干了,都是为了你啊,你竟然如此地就将我给收拾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岂有此理,难道你没有要人家的油漆吗?”李世民被他无辜的样子弄的气流大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