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诺。”那人似乎也懂得现在的情况,就带着人走了过去,仔细看看,却发现松洲的选择非常的简单,就是砖石和黄沙,还要加上这种灰色的粉末,可是这个粉末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似乎不是很结实的样子,而与此同时,却可以让墙体结合的很好,却又变得很结实,两种奇怪的现象就在这里产生了,让他挠头。
过了一会,他走到武士彟的面前道,“启禀大人,松洲的墙体用的是空心砖,材质一流,可是这个青灰色的粉末到底是什么,下官查了之后发现,单独出现的话,还是有点碎的,可是一旦和黄沙还有空心砖结合在一起之后,就会非常的结实,所以,下官的判定是合格。”
“只是合格?”武士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么一句话,却让那人愣了一下道,“下官对于那个粉末形成的单纯的巴掌厚的板,没有测试过,所以,没办法办法下结论。”
“那就说明这个东西有问题,竟然敢给长安的城墙上用这个东西,简直就是大逆不道。”一边的一个人冷冷地说道,从他的身上的配饰可以看出来,这人应该是个道士,只是呢,和当初的松道长不一样,这人更像是个管事的,说话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刑天道,“松洲的人如此做岂不是草菅人命?还请大人给我们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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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彟被他的话说的有点不舒服,自己虽然官职不大,可是也是堂堂的工部尚书,你一个管事,竟然敢如此地对自己说话,是不是觉得这个天下都是你们的了,你们嚣张的过分了吧?
“是啊,何道长说的不错,这样的工程就应该推倒了重盖,否则万一要是出事的话,岂不是对不起吾皇圣明了?”边上一个虽然在这么热的天气里,依旧是一身穿着金丝线的僧袍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而那个何道长却躬身道,“水和尚来了?”
“陛下一直都在倡导让我们要好好地位朝廷做贡献,但是如果这样子的行为也算是的话,那么我大唐以后可如何是好?”水和尚似乎已经将松洲给判处死刑了,说话都是刀刀见肉的类型。
“不错,之前松洲的人就喜欢投机取巧,喜欢赚取百姓的钱财,现在竟然将注意打到了朝廷的身上了,真的是不知死活。”何道长冷笑地看着刑天道,“如此重要的工程,竟然如此的含糊,就算是用不起糯米汁的话,为什么不选择用黏土,而是用自己发明的东西,真的是可笑至极。”
两人在这里一唱一和的,似乎已经将事情给处理完了,可是刑天却不在意地看着武士彟道,“大人,是否需要一块水泥板给这位大人测试?如果测试没有问题的话,是否就算是过关?”
武士彟奇怪地看着这小子,这都是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想着搬回一城,刚要说几句闲话冲淡这个事,却没有想到身边的那个人突然道,“真的有,可否让我毛毡看一眼?”
水和尚和何道长则看热闹地看着这些人忽悠,质量不好的就是不好的,你们以为这样子,就可以了吗?
“来人,抬上来。”刑天可没有多余的心思和他们废话,而是直接说道,然后就看到几个人抬着一块差不多一丈多长,差不多五十公分宽度,二十公分厚度的一块水泥板走了过来,从他们的样子可以看出来,这个东西绝对不轻。
水泥板刚刚放在地上,那个毛毡就跑了过来,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这块石板,发现和自己平时看到的石板差不多,但是呢,更加的平整和有感觉,然后他上下测量了一下这个石板的长宽和厚度之后,就对着身后的人喊道,“来人,拿锤子给我。”
毛毡是文人,所以他不可能用得上那么重的锤头,但是呢,他的这句话一出来,身后的人就拿着差不多十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个榔头,榔头不大,但是呢,形状非常的奇怪,就像是一个鸡蛋前面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