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的工作内容特简单。
仅是些打扫卫生、整理器械、端茶递水等力所能及的活儿。
上着班,心里特踏实。
打杂,虽然不是一份特体面的工作,但比起写小说来,至少安稳。
到他这个年纪,即便还有奋斗的想法,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只悔年轻时虚度光阴呐!
这些日子来,他早上随雨剑清学习太极拳,之后上班。
而到了晚上,他还要站一小时的黄庭混元桩。
有雨立农的特殊照顾,苏祁在武馆的工作特别的顺利。
他感觉武馆超好,里面的人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他每天去上班,就和回家一样。
另一方面,自从那天入静后,此后站桩入静便成了他的常态。
他两个丹田内涌出的热力已被转化为了一股冰凉的劲气。
在雨剑清的指导下,苏祁引导它沿任督二脉运行。
这是炼精化气的功夫。
据雨剑清说,他这一个月的桩功,可抵一般人站十年。
世间的事就是这么不公平。
他同时又为苏祁感到惋惜,若是苏祁能早几十年修炼,说不定能成为一代宗师。
宗不宗师的苏祁倒不在意,站了一个多月,他的身体确实有些改善。
特别是在精神方面,特别明显。他每天睡眠的时间减少了,但白天非但没有困乏,反而精力很是充沛。
此外,他还跟雨剑清学了108式中架,至今也已练的似模似样了。
他的生活迎来了久违的充实。
人只有经历过长久的空虚,才会知充实的宝贵。
因而,他工作的特别卖力。
这时。
一名黝黑青年走进武馆。
“三位,来学拳的?”
武馆内有教练热情的迎了上去。
黝黑青年摇摇头,“听说你们这教太极拳的,所以我想和你们切磋一下。”
他这话一出。
武馆内众人都乐了。
致柔武馆开业近三个月,终于迎来了第一个踢馆人。
这些年。
传统武学屡遭质疑。
太极拳更是首当其冲。
有人说太极拳不配称之为拳,应改名为太极操。
也有人认为练太极拳的和跳大神的没有什么区别。
一时间。
挑战传武大师的事情在社会上形成了一股风潮。
这其中不乏有利益集团在其中推波助澜。
雨立农穿着一套白色太极练功服,身子挺拔而壮硕。
当他从学徒中走出来,那黝黑青年不禁眼神微缩。
“麻痹,不是说练太极的都是些瘦小老头吗?怎么会出来个大块头?”
这么大的块头,先别说太极拳练的如何,就是重量也能压死自己。
“绝对不能和他打。”青年心里想道。
雨立农拱拱手,“我是致柔武馆馆主雨立农,小兄弟要切磋,是不是也报一下自己的名字?出自何门何派啊?”
“雨馆主,我叫张志,是空手道社的副社长,没什么门派。”
“空手道社?”雨立农面露疑惑。
“松阳大学空手道社团。”
张志补充道。
“好,张志是吧,来切磋的,你要不要戴护具?”
一听张志还是个学生,雨立农就没什么兴趣了。
但好歹是第一个来挑战的,这事关武馆荣誉,他也不得的接下这场挑战来。
“不用戴护具,但我不和你打。”
“这又是为什么?”
“我是来领教太极拳的,不是来找大块头角力的。”
张志面不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