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想得通,房间内为什么会有一口涂着黑漆的棺木。
这口棺木就静静的躺在三人的面前,为这个房间徒增了几分恐怖的味道。
没有人知道这口棺材里到底装的什么?
干尸?碎块?恶鬼?仰或是……
高夕又不敢再往下想,因为她看过一些极其变态的凶杀案报道。
还好,胡高源决定要把这个谜底揭开。
胡高源深深吐了一口气,稳了稳情绪,他双手反过来向上扣住棺材盖,猛地将盖抬起。
就在棺材盖开启的一刻,杨轩文吓得闭上了眼睛,而胡高源和高夕又同时往后跳了一步,做好了备战的姿势,生怕棺材里忽然蹦出什么邪物来!
可棺木仍是静静的躺着哪里,没有什么动静。
胡高源三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同时慢慢走向了棺木。
当三个人的脑袋伸向棺木里面看去之时,同时不禁喊了出声来!
“啊!怎么?这么会是……”
只见棺木里,放着一个棕灰色的硬皮本,而在硬皮本的下首,放着一叠开过封的信件。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更是觉得诡异。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杨轩文发问。
胡高源说“你问我,我有问谁?”
高夕又对对二人说“不知道这本子里和这些信件写着什么?”
“对呀,你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胡高源对表姐说“打开看看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可是,我们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私自去瞧里面的内容,是不是不太好?”高夕又有些犹豫。
胡高源这时已经把硬皮本拿了出来,对高夕又说“那个黄姓姐姐都失踪了,还管什么隐私不隐私的。更何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你若是顾忌,那就我来看看。”
高夕又听他提到了黄箫媛,也知道现在急需之事就是弄明白她究竟到哪儿去了,便不再加以阻止。
胡高源打开了硬皮本,这才发现,本子里还夹了一张照片。
三人看到,这是张男性老年的彩色债骗,只是边角稍微有些发黄了。
照片上的老人,头发黑白相交,衣着朴素干净,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面露微笑,文质彬彬,一副学者的气度。
胡高源把照片压在硬皮本最下面,随手翻看了其中一页。
“x月x日,阴。魏同志,孩子们又寄信来了,他们问你的病是否有所好转?你放心,我模仿你的笔记给孩子们回复信件了,说病已大有好转,让他们大可放心,好好的把学业提上去,这才是他们应该去做的……”
胡高源三个人这时又看了看棺材里的那一叠厚厚的信件,原来这是他们的孩子写的信呀。
胡高源又随手翻开一页,只见里面写着
“x月x日,晴。魏同志,咱们这些孩子很有出息,你在那边就放心好了,张自花和罗大宁都来信说获得了学校的助学奖学金,让我们不要给他俩寄钱了,让我们把钱留下来给其他的弟弟妹妹们用,也让我们留给自己,买点吃的穿的。呵呵,孩子们正是长身体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奖学金怎么能够维持他们的日常开支呢?现在你不在了,以前两个人的退休工资收入如今变成了我一个人去负担,我不想孩子们担心,闲暇时间我就去拾点破烂,检点瓶子,争取多挣点钱给孩子们。要知道,多年以前咱们把市中心的房子卖了,搬到了你的祖宅,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孩子们吗?”
高夕又看到这忽然想起了院子里的纸板瓶罐,也更加明白了这本日记里记载着的是两个老人对贫困家庭失学孩子的爱和一个老人孤独的思念。
日记本又被翻开。
“x月x日,雨。魏同志,撤迁的那伙人又来了,带头的那个姓辛的年轻老板还是那么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