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是要送给大姑娘的,老奴也不知道这匣子里装的是什么。”
苏漫哦了一声,将那匣子搁在了炕桌上,觉得也没什么好避讳的,直接就掀开了匣子的盖子。
匣子里头放着一把做工有些粗糙的木梳,还有一封信。
苏漫拿了那信看了扫了扫,一眼就认出这狗爬一样的字是出自苏澈的手笔。
她先是将那信扔到了一旁,伸手拿了那把木梳仔细端详了起来。
这梳子并不特别好看,简单古朴的造型,背面雕着简单的花卉图案。
苏漫仔细去看,却也看不出这上面雕的究竟是个什么花。
她将那梳子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有些好笑的转头问苏老夫人“祖母,辽东那边对着梳子莫不是有什么讲究?”
苏老夫人看到那木梳倒是并不觉得意外,笑着跟她解释道“这木梳是辽东那边的女子比较流行的饰物,说是将头发挽起来别再发髻上,又简单又大方。”苏老夫人说着,伸手指了指谢氏,“你母亲应当也有一个罢。”
谢氏含笑点头,道“是伯爷第一次去辽东回来,给儿媳带了个差不多的回来。”
苏漫哦了一声,又觉得这木梳也没那么难看了。
她笑嘻嘻的将木梳放回到匣子里,捧了匣子就想往外走“祖母,我先将这个放回去,等到晚些时候再来跟您请安。”
苏老夫人笑着冲她摆了摆手“回去罢,别忘了给你大哥回个信。”
苏漫脆生生的应了一声,扭头往外跑,才出了院子,就跟大步进来的陆衍撞了个正着。
苏漫看到陆衍的时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开口说道“你这人终于舍得出现了。”
陆衍看到苏漫倒并不觉得意外,只垂了头笑着问她“澈哥儿给你捎了东西回来?”
苏漫点头,正想说父亲有信送回来了,可是又觉得他定然是知道了这事儿才过来的,就将话又咽了回去。
陆衍也不着急,只站在苏漫跟前笑眯眯的盯着她,直到将苏漫看得有些不自在了,这才笑着说道“我先去同老夫人请了安,回来再同你好好说说宫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