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与沈夫人就被带了过来,侍卫说,禁军统领在走马门外等着他们。
一家四口跟随着带中的侍卫,相携而去。
但当来到走马门前,看到站在马车旁一身禁军统领御制官服之人并不是冯炎之时,沈重年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
皇上啊皇上,您对老夫玩起心计来,倒是溜的很。
那人看到沈家诸人迎上前来,双手叠在一起行了礼,“新任禁军统领凌锋见过沈大将军,沈老夫人,沈夫人,沈公子。”
沈重年露出笑容,“凌大统领,客气了。”
凌锋侧身让路,做了一个请的姿式,“老夫人上车吧。”
沈重年与夫人先将老母扶上车,随后上车,沈岩最后上去。
在车内坐定,沈重年的脸色就沉了下去,铁一般的青。
沈岩低声道“父亲,皇上果真对我们防范的紧呐,这回到府里,还不知道是什么境况呢。”
“皇上的心思一向缜密,没有做好万全准备,怎么会轻易放我们出宫呢?皇上啊皇上,老夫可是一心为您呢,您竟然这么对老夫。”
沈岩道“君心难测,果真不假。再忠心的臣子,也不过是皇帝的一颗棋子罢了。”
马车从皇宫行至沈府所在的永宁大街,沈岩将车帘挑开一个缝隙往外看,从街口开始就有禁军把守,一直延伸到沈府大门前。
到了府门前,凌锋请他们下车,亲自送他们入府。
从府门一路走至二门,都是禁军。
这沈府,还是私宅么?
沈重年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拳在了一起。
纵使沈岩有谋反之心,可他沈重年在这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皇上!皇上怎么就不听他说说,就对他们沈家做出这一系列的措施!
管家与下人看到主子回来了,但禁军在侧,他们都不敢动弹,加上这几日府中被刑部的人翻了个遍,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主子又被扣留宫中不能回来,他们心里都是胆战心惊的。
沈重年做了十几年的大将军,心中的傲气已经渗入骨髓,见到此景,心里五味陈杂,悲愤交加。
可是,旁边这么多耳目,他一丝一毫也不敢表现出来,对凌锋更加地客气,道了谢,还要请进去喝茶。
凌锋以要回去复命为由推辞,很快就离去。
沈重年与夫人扶着老夫进了屋。
老夫人坐到炕上,脸色很差,不住叹气,一双虽然苍老浑浊但威仪尚存的双眼在沈重年与沈岩父子二人身上转来转去。
“重年,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岑儿年纪轻轻,身上又没有病,到底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