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想到,父亲对皇上是如此地忠心。”
沈重年道“那是自然,说来为父是从皇上登基开始才一路升迁至此的,皇上是为父的福星,没有皇上,为父也不做到今时今日的位置,恐怕还是上京城里一个小小的步军统领。”
这些陈年旧事沈岩也曾听父亲提过几次,父亲主要是自豪自己当年将尚在襁褓中的皇上在生死一线之机救了下来,立下大功。
沈岩说,“父亲也靠自己的能力挣来的官位,皇上那么小,这些年一直是楚淮山把持朝政,父亲在楚淮山的制压下如履薄冰,受了不少闷气。皇上也是这几年才开始跟父亲走的近。但皇上真心与父亲往来,还是只是帝王的驭下之术,父亲心里想必是明白的。”
沈重年道“君臣父子哪个不是如此?真真假假何必太过在意。皇上与我说过很多交心的话,我已经很知足了。”
沈岩暗自叹息了一声,“只希望这次皇上意志坚定,能够将楚淮山彻底推倒,永无翻身之机。”
这时,外头又响起管家的声音“大将军!大将军!”
沈重年眼睛一亮,“看吧,皇上不会忘了我,这不,要召我入宫了。”
说罢,他打开书房的门,却见管家的里拿着一份名帖,便问“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双手递上名帖道“安郡王慕清求见。”
沈重年捏着那名帖,奇怪道“老夫与安郡王素无往来,他这个时候登门拜访有什么事?”
管家道“安郡王没说,但小的看他挺着急的。”
沈重年对于一个闲散的王爷没有什么兴趣,听管家这么说,安郡王这是有求于他了,他现在可没功夫理会,便问“先去问问他有什么事。”
管家正要去,沈岩将沈重年手里的名帖拿了去,笑了笑说,“父亲不想见,就让儿子去一趟吧。好歹安郡王在京里也是有些名望的,不好怠慢。”
沈重年摇了摇头,哭笑不得,他这个儿子,一向眼高于顶,刚才说那话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了,如今倒对一个安郡王上了心。
沈重年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沈岩出了书房,步子便加快,并将管家给支开了。
到了门口,果见安郡王披着大氅立在寒风中来回地踱着步子。
沈岩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王爷。”
安郡王见是沈岩,正合他意,正要张口说话,便被沈岩拉至一旁道“到马车上去吧,这里不是谈话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