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瑟看着突然变脸的慕云廷,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嘛,说生气就生气!说好的久别重逢呢?
哼!
秦瑟瑟闷声道“你才傻!不是你说的不让我那什么吗?”
慕云廷一手在额上揉了揉,看着皇后气呼呼的模样,暗自叹息,他这个皇后平日里一向机灵,有时候却是笨的让他无奈。
他眸中藏着暖意,却故意凝着眉尖,说道“你这么笨在晋营是怎么逃过晋军的眼睛隐藏身份的?你没被捉住,真是这一年来朕觉得最庆幸的事情。”
那是,她秦瑟瑟是何等人物,怎么会轻易被敌人捉了成为皇上的累赘?
不对,他这话好似不像夸她呀。
秦瑟瑟琢磨了一下,恍然大悟,银牙一磨,上前对着慕云廷的胸口就是一通乱捶,“皇上你太没良心了,臣妾在那里天天担惊受怕的,你还说风凉话,你才笨!臣妾能屈能伸,当然能逃过他们的眼睛!”
经历这么多事情,性子还是如此跳脱。
慕云廷将她双手捉住,拉她入怀,手在她背上轻抚着,“好,朕说错话了,皇后是最聪明的。”
秦瑟瑟见他如此,又想起在晋营的危险与路上的艰辛,本来没有觉得伤感的她,这下鼻子真的酸了,脑袋往他肩窝上一放,“呜呜呜,臣妾差点就回不来了呢,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皇上了。”
“好了,现在不是见到朕了么?以后朕不会让你再落入那种险境。朕倒是奇怪,你怎么跟普净大师凑到了一路,还一同被捉了?”
秦瑟瑟吸吸鼻子,将在帝陵的墓室之中偶遇普净至梭梭镇被捉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慕云廷。
慕云廷听罢,抱着她的双臂紧了紧,思绪不由得飘到了那一晚在建安宫的殿顶之上——
“大师您看,这上面的字您可识得?”
“敢问皇上,您是从什么地方看到这种字体的?”
“皇后说她在梦中梦见一个石碑,上面刻了这些。”
“这字很是奇怪,似是古篆又不像古篆,若以古篆为依据,这些字应该是睿宗神武大圣大兴孝皇帝。”
“这是一个帝王的谥号。”
“大抵是的。”
“呵,朕猜的没错。”
“皇上已经告诉皇后了?”
“嗯,不过,朕骗她说这是一个皇后的谥号,是她死后的谥号就随口编了一个。朕觉得这件事情非常蹊跷,不管真相是什么,都不宜被她知道,只能由朕知道。她既入了宫,就只能乖乖地待在宫里,待在朕的身边。”
“阿弥陀佛。”
看来普净已经成功地说服了皇后,不让她再有寻找什么回去的方法的念头,可以安心地留在大周,留在他的身边了。
可,他终究是骗了她,作为一个皇帝,为了将一个女子困住而撒谎,他在心里是鄙视自己的。
他暗自祈求老天爷能宽恕他。
都波的援军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晋国。对于这唯一的一支援军,阿济格自然是安排了盛大原安排仪式,随后又在王庭热情款待。
这五万援军并未多做停留,当晚阿济格与桑耶密谈之后,就由桑耶的帐前大将莫托带领五万援军向东穿过阿尔泰山,从大周的朔方郡经过,最终目的是绕到大周军队的后方,对大周形成合围之势。
桑耶只留了五千精骑兵在自己与世子身边,留在王庭,以待后事。
这日阿济格布在山下的一个探子回来禀道,周人在镇上秘密打听能观天气的能人异士。
阿济格一听,沉吟道“他们这是打算进山了?”
一旁的人道“将军何不趁此机会让我们的人冒充能人异士,告诉他们最近天气晴朗不会下雪,将他们诱进山内,再伺机伏击,杀他个措手不及。”
阿济格觉得此计可行,晋人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