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渣子?”
番泻叶制成的药丸在液体里泡久了,散开了,可不是会留下渣子?
没办法,谁让你仁桑还是不听话呢?
秦瑟瑟抿着嘴唇笑的无害,“是吗?我刚才喝的时候没感觉到。啊,一定是你们的马奶酒做的不干净。没事啦,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仁桑不敢再喝,放下酒囊,突然眉头一皱捂了肚子,“啊,我肚子好痛!”
“你忘记笑了吧?我告诉你了,对我说话的时候要含着笑容,否则含笑半步癫的毒就会发作的。”
仁桑赶紧笑了笑,但腹中的疼痛丝毫没有缓解。
秦瑟瑟思索着,“啊,我知道了,一定是马奶酒不干净的缘故,没关系,你去趟茅房就会好了。”
仁桑肚子疼的更狠了,而且有那样的感觉,只得点了点头,捂着肚子跑出了帐蓬。
秦瑟瑟走到帐蓬门口,看着仁桑消失在夜色的身影,嘿嘿笑了两声,“你就好好地在茅房享受吧。”
她反回至帐中,四处寻了寻有没有什么趁手的武器,竟然一无所获。她站在炉子旁自语道,“大师啊大师,你说什么吉人自有天相,分明是在考验我,要是我等着老天来救,恐怕已经死的很惨。幸亏我有那么一点歪心眼儿啊,要是换作沈岑,那就真的会死悄悄了。今晚必须逃出去,大师,你就保佑我一下吧!”
她又四处翻了一下,竟然找到几套军衣,她比划了一下,挑了最小的那套换了上去,然后就熄灭了帐蓬中的烛火,躺到榻上假装睡觉。
过了约有半柱香的功夫,仁桑迈着虚浮的步伐回来了,一进帐蓬见黑灯瞎火的,他以为秦瑟瑟跑掉了,喊了一声,“秦姑娘!”
榻上的秦瑟瑟呓语了一声,“别吵我我好困!”
原来她睡了。
仁桑这才放下心来,移步到炉子边,坐了下去。虽然在茅房里蹲了半天,肚子里还是咕咕噜噜的,不时传来阵阵抽痛之感。
他现在浑身无力,靠着支撑帐蓬的柱子,很快就睡了过去。
秦瑟瑟听见仁桑的呼吸趋于均匀,从榻上下来,轻步移到炉边,唤了一声,“仁兄?”
他没反应。
她伸出手掌,狠狠劈在他后颈。
仁桑应声倒地,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看来,秦瑟瑟这一掌劈的很准,把仁给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