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瑟眉尾上扬,“必须这样。你想想他刚才在梭梭镇说的话,我这样的美人儿,与其被那个色狼捉去不如便宜了他,他是想霸占我呢。如果他知道我是你的人,为了稳住你,为了讨好你,他肯定就不会对我怎么样了。”
普净仍是摇头,“这样始终不妥。”
秦瑟瑟哼了一声,“我知道,你是得道高僧,怕这么说传出去有损你的声誉,可是,你不觉得得道高僧的身上有一些女人的色彩会更加神秘,更富有故事性么?”
普净仍是说,“不妥,不妥。”
秦瑟瑟见他一直不妥不妥的,佯装生气,“要不是刚才在镇子上该逃跑的时候你不跑在那儿打座,终于跑的时候又弄错了路,我们也不会被捉住。我不管,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算是你害我被捉的惩罚。”
普净叹息摇头,不再说话。
秦瑟瑟得瑟,心满意足,找了个舒服的姿式靠在车壁上休息。
颠簸之中,秦瑟瑟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是被普净叫醒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还以为是在梭梭镇落脚的客栈,一动弹,感觉到手脚被缚,才想起此时处境。
她听见外面有人声,而且,马车停了下来,不禁道“这么快就到晋国了?”
普净瞅了瞅车外,低声道,“还未到,他们要在这个地方停留一夜,贫僧听见阿济格好像要等什么人。”
秦瑟瑟也压低声音,“大师,停留一夜岂不是我们逃跑的好机会?”
普净还未来得及开口,车厢的门就被打开了,阿济格已经换上晋人服饰,站在车外朝着普净哈哈大笑,“大师舟车劳顿,在这儿歇歇脚吧!来人!把大师和这位”他指着秦瑟瑟,“敢问这位姑娘如何称呼啊?”
蛮夷说起敬语来听在耳里十分别扭,有点好笑,秦瑟瑟忍着笑意,一本正经道,“小女子姓秦。”
“哦!把大师与这位秦姑娘安顿”说着,阿济格又停顿了,“你们俩是住一间,还是分开住?”
普净“分”
秦瑟瑟“当然是一间!”
普净与秦瑟瑟同时开口,普净出家人说话缓慢,被秦瑟瑟抢了话头。
阿济格听这话,眉尾挑了挑,一指在耳朵里掏着,沉吟道,“出家人不是不近女色么?姑娘,你要与大师住一间,恐怕不妥吧?”
秦瑟瑟说,“我就要跟他住一间,我不能跟他分开!”
普净听到这种意味暧昧的话,有种无地自容之感,耳朵也红了。
阿济格却很感兴趣的样子,“哦,听姑娘的话,姑娘与大师的关系还不错呢。”
“那当然,我是他的人!”
阿济格掏耳朵的手拿出来,做惊讶状,而后拍了拍手,“好好好!不错!那就,把他们俩安排进一间!”
秦瑟瑟听到这话总算松了口气。陌生的地方,她可不愿意被绑着单独呆在一间房里,万一晚上有人进来图谋不轨,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阿济格的手下把秦瑟瑟与普净脚上的布条解开,将他们押到一间还算干净的房里,将他们按坐在桌子前,随后阿济格就进来了。秦瑟瑟正扭动着双臂想挣开缚手的布条,看到阿济格,便抬起胳膊问,“能不能把我们解开?你们有这么多人看着,我们俩,一个出家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跑不了。”
阿济格看着秦瑟瑟那双清澈而灵动的眼睛,笑了笑,“手无缚鸡之力?在梭梭镇,本将军可是看见秦姑娘也能提剑打人呢?”
秦瑟瑟撇了一下嘴巴,“三脚猫的功夫,还不被你们捉了?你一个大将军这么厉害,还怕我这点拳脚?”
阿济格当然不把秦瑟瑟看在眼里,他的目的也不在于秦瑟瑟而是普净,他对手下道,“给他们松绑。”
两个手下进来解布条。
阿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