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前,很快就打开了柜子,又找了一个包袱皮,将自己觉得值钱的喜欢的一样一样挑出来。待挑完,一看,竟然一大包袱。
她将包袱系起,瞅着它,犯了难。
这么大一包袱屋里可藏不住。
嗯,藏到院子里某处,走的时候直接去取就很方便了。
养伤的时候她前院后院不知道遛了多少遍,已经想好藏哪儿。
背起包袱轻手轻脚到了外间,拉开门,一抬眼,便僵住了。
楚河就坐在她门口廊前的坐栏上,一腿曲起踩着坐栏,胳膊支在曲起的膝盖上,那姿式就像在等她出来。
想必,刚才自己在房里那番动静,身怀武功的他已经听的一清二楚。
看到瑟瑟出来,楚河起身,“瑟瑟。”
秦瑟瑟僵着嘴角,字似从牙缝里挤出,“大大哥你,你,你不睡觉坐在这儿干什么?”
楚江是早就听见屋里的动静,但被这么一问,仍略有尴尬,“我怕你想不开。晚上在姨娘那儿说起皇后的事情,你很抗拒样子。还有这里虽是楚府,亦难防有心贼人闯入,我我在宫里当值习惯了,就来守守。”
秦瑟瑟的眉毛拧了几拧,分析着楚河听话,他这是怕她不愿入宫为后逃跑而来防着她,还是怕她有危险来守着她的?
如果是后者,那么普渡山下那次他也是她的帐篷外替她守着的?
这这这哼,呵,呵呵天下还有这么好的凶手么?
难道他有守护猎物的癖好?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包袱里的东西蛮重。秦瑟瑟呲了呲牙,将背上的包袱卸下,转身关上房门。
楚河看到那么大一个包袱,眸子微睁,正准备问的时候,却见秦瑟瑟扑嗵一声跪到了他面前。
他后撤一步,惶恐又震惊,“瑟瑟你这是”
秦瑟瑟双手合在一起,快速摇晃了几下似拜佛状,“大哥,我看你也是个好人,你所做的一切一定是受人指使吧?其实你也不愿意对不对?其实你也特别矛盾纠结对不对?既然客栈你已经放过我一次,那就再放一次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