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爱到处跑的,当时光轮还没醒,他自己又闲不住,也就没少往上面几层跑。
后来碰见了有奇异血统的月明,谈了一场不成功的恋爱,也不让人把自己的弱点套了出去。
火烛心软,到底还是念着旧情,没有杀人灭口,只是下了了禁令就走了。
但是现在噬灵草再加上和自己有过契约的巫的血,这意思绝对就是要他的命啊!
火烛知道自己这趟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光轮的身上了。
自己平常没少孝敬这位大爷,只盼着他能在这种关键时刻记住自己吧……再不然,就只有看命了。
一边想着,一边离那烟火越来越近。火烛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慢慢变小了,他明白了,那狠毒的妇人一定还用了其他恶毒的禁咒。
他心里无比悔恨,要是这次大难不死,他一定要让那人付出代价!
火烛这边急的要死,光轮那边也绝不好受。他和火烛向来是最好的,不但是因为对方的刻意讨好,也是因为自己平时看他也顺眼。
现在火烛要出事,光轮心里是真的担心。
比起他们两个,富尔特那点紧张就不算什么了。
他烧了娃娃之后,就在原地等着。不大的一个娃娃,却烧了很长时间,几乎没有明火,但是滚滚浓烟半天不散。
等到烟差不多要消了的时候,他就看着,远远跑来一只色彩斑斓的小鸡。
那小鸡就像喝醉了酒一样,跌跌撞撞跑过来,连直线都走不直。
等他跑近了,富尔特仔细打量了一下,要说它这模样,倒也不像是一般小鸡,倒是像之前他在书里看过的始祖鸟。
小家伙晃晃悠悠跑过来,在他面前一屁股坐下来了,两腿一岔,倒是像个人似的。
歪着头,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富尔特,安安静静的也不出声。
富尔特心头忽然就涌上一股罪恶感。之前他想着再怎么来的也得是个面目狰狞的凶兽,那他这一刀下去,也就有几分英雄本色的感觉了。
结果现在来的这么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家伙,富尔特一时还真下不去手。
明知道不能以貌取人,这还没他巴掌大的小鸡能在这片林子里活下去就不可能是纯良无害的,但是看着那双清亮的眼睛,富尔特只觉得自己尚未死绝的良心在哀嚎。
但是,他转头又想到,不把这小鸡的脚带走,自己也就没就了再说又不是要它性命,说不定它还能活下来不是?
富尔特控制住自己,不去想一只残疾了的小鸡怎么能活下来的事情,从兜里套出一把小刀,伸手去抓依旧安安生生坐在地上的小鸡。
被迫卖萌的火烛看着他的动作,冷汗都下来了。这要是平时,这拿着可笑小刀的人是伤不了他分毫的。
但是在这种孱弱的状态下,一刀下去他人可就没了。
火烛慌的不行,却动都动不了一下,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祷,希望光轮赶紧过来。
也许是他在内心呐喊的声音太大了,富尔特刚把手搭上他的腿,就被一阵狂风掀了出去。
他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看见一只巨大的白色爪子压了下来。
“等一等!”刚从光轮嘴里出来的陶斯然赶紧阻止了他。陶斯然的动作一顿,把脚落在了富尔特身边的空地上。
“让我问问他。”陶斯然拍拍光轮的爪子,“你先帮帮火烛。”
光轮点点头,他自然也是看见了这个现出原形的可怜人,于是就不管陶斯然打算怎么处理这个明显是想要谋害光轮的人了。
反正也就是只虫子,大不了直接捏死。光轮想着,研究起火烛身上的禁咒了。
火烛一脸感激的看着他。看来自己平常的努力没有白费,光轮这人还是靠谱的。
他虽然不能说话,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