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当着长谦的面,当着我们大家的面把话说清楚说明白。模棱两可的在这浑说什么!”
夏侯鸢吓了一跳,满脸诧异地看向自家娘亲,“母亲……”泪水瞬间泉涌,“您这是,在怪女儿没有分寸,认为是女儿在无理取闹,在冤枉夏侯誉吗!”
盛春板着脸,“我什么意思,你清楚的很。你且把你的委屈说出来,长谦就在这听着,若他没异议,我们听完都觉得是他的错,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会替你出气,狠狠教训了他。”
夏侯鸢抽泣着,却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夏侯止道“哎,夫人啊,泽兰的身体现在还没痊愈呢,现在又经历了乱子,情绪不稳,就别问她了。不如先让她进去休息一会儿,咱们先问问长谦是怎么回事也行啊。”
盛春瞪了夏侯止一眼,夏侯止还欲再说什么,便都咽了回去。
“那陛下,就先带皇后下去休息,待我们问清楚原委,再带长谦亲自过去请罪。”
齐邕点点头,恶狠狠地瞪了夏侯誉一眼,“你最好以你的亡妻起誓,所说之言,一字不假。”
夏侯誉脸色刷的黑了下去,漆黑的眼睛疾风骤雨,登时生起狂暴杀气,铺天盖地的直冲向齐邕夏侯鸢二人。
盛春见状不妙,忙上前阻止,夏侯止也大喝道“长谦!”砰的一拍桌面,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不得无礼!”
夏侯鸢吓得脸色苍白,一时连哭都忘了,瑟缩地躲在齐邕怀里。
齐邕也是后背冒汗,手脚冰凉。
幸亏盛春站在他们身前,不然夏侯誉一个箭步冲上来,他们说什么也得受些皮肉之苦了。或许,命就搭了进去也不一定。
“退下!”盛春厉声呵斥。
夏侯誉满脸杀气腾腾,拳头攥得咯咯生响。
“齐子玉,这是最后一次。”他声音仿若利刃,字字戳进齐邕的心脏。“你若再敢提我夫人半字,我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