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不能阻止那人动手?
还是说那人的目的从始至终都是他们两个,在那个人的计划中,他们两个都不能活。
可夏侯誉那般的身手,那样尊贵的地位,难道能被谁轻易扳倒?
那简直是笑话了,连大齐的脸都得被丢进。
大齐……
苏木看着大齐国都的方向,——至少这次的事肯定不是齐邕的命令。作为大齐的君主,脑袋被拍坏了才会在这种外患矛盾日益剧增的危急时刻,把能护齐国安危的将军给灭了。得罪都不可能,所以这事绝对不可能是齐邕。
那应该也不是夏侯鸢。虽然她这个人有些变态,利欲熏心。但夏侯誉是她的亲弟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就算想解决他,那也得等他灭掉燕国再说。否则齐国都没了,她还当什么齐国国君,成为阶下囚都是幸运的,一个倒霉就被燕国的统治者给砍死了。
苏木一个个排除了嫌疑人,却也逐渐有了头绪,知道该从什么方向追查。
海棠悄悄打开门,趴着门缝看外面的场景,见到满地的鲜血和在地上捂着嘴嘶吼的男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人险些没坐在地上。
苏木这才回神,看了那吓得小脸苍白的海棠,嘴角轻轻扯出一抹微笑,好似安抚地道“出来吧,没事了。”
海棠这才颤巍巍给门打开了。
苏木抬抬手,示意弦月将人拿下去,别在院子里躺着碍眼。
弦月便跟拎着死狗一样拎着赵世的脖领把他带走了。
海棠皱着小小的眉走出来,看着满地的鲜血,听着那刺鼻浓郁的血腥味,忍不住干呕。
苏木哭笑不得,“闻不了味道,那就进去待着。等一会儿清理完再出来。”
海棠立刻摇头,“不不不,王妃,我没事的。现在危险都已经没了,这点是海棠都承受不住,还怎么在王妃身边伺候!刚才遇到危险,我都该挡在王妃前面,而不是让王妃和月姐姐保护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