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也没说多少有用的话,苏木听得脑袋嗡嗡响,心里念叨着,盼望着,早点结束,她都要饿死了,早知道来之前应该再多吃一点,谁知道什么也不做,只是在这坐着听人说话都这么浪费体力,真的是,还能让他说什么好。
苏木轻轻咳嗽了声,想着要不要找个理由就直接请辞去了。
正这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遂即是宫女进来通报,说安平王过来了。
苏木不由得眼角一跳,夏侯衍?他已经被解除禁足了吗?
不过想想这都两个月过去了,被关在王府里一步都不让出去,但凡是个正常人也受不了。何况夏侯衍以前一直都没受到过这种待遇,肯定要憋屈死了。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解除的禁足,她自大回来之后,还一直都没见过他。也没见小艾。
“三弟来了?这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儿人多,你们就全都在这里吃饭吧。”
苏木虽然不懂朝中的规矩,但也知道,他们这些人是不能一直在皇宫里待着的。就算关系很好也不行。而夏侯鸢却好像根本没在意那些细节似的,每每对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都相当的不客气,张口就来,也不担心这些话被有心人听去了,传到外面大臣的耳朵里,又是一堆的麻烦事。
就算齐邕可以,也愿意给她解决那些麻烦,她也该适可而止了。
弟弟妹妹们都在为了不让齐邕起疑,不让大臣们说闲话而尽量避免和她过多接触,她却一次次比谁都亲切地叫他们来做客,叫他们直接留下吃饭。
这其中利害她比谁都清楚,可言语行动上还是一点都没改什么。
苏木起身,道“娘娘的好意弟媳心领了,但阿誉一早就跟弟媳说,叫弟媳和娘娘说完话后就直接去城郊大营,叫弟媳去那里吃呢。他在那等着弟媳,弟媳可不敢放他的鸽子。”
这时候也只能那夏侯誉出来做挡箭牌了。
纵是夏侯鸢能一直维持不嫌累的和煦微笑,听着苏木这般婉言拒绝,脸上的笑容还是不可抑制地僵了一僵,遂即又端起茶杯喝茶了。
“方才才夸了二弟心疼你,什么事都先为你着想,这话余音还没散呢,他就立马显出原形了。你便是镇国将军夫人,也还是个女人。怎么能三天两头的往那男人成堆的军营里跑。况且那里环境自是不比王府,伙食肯定也不如王府的全面……他非把你带到军营里吃东西,岂不是委屈了你,哎……不禁夸啊,还是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苏木失笑“娘娘这话真该找阿誉单独说一说,好好提点他几句。真的是不知道心疼人,每次都叫我去军营里跟他吃些荤到不行的菜式。不过也是咱们大齐国富民安,才能叫大齐的将士们都吃的好,有营养,也有力气操练,等来日保家卫国呢。就是他们男人几乎都只喜欢吃肉,青菜简直少的可怜。哦对了,左右话题说到了这,娘娘下次叫阿誉来的时候,把这话也同他说了吧,让他把将士们的伙食里多添些青菜之类的,也得搭配着来啊。”
夏侯鸢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叫人看不出她到底想着什么。但总归不是想苏木的好……
苏木也不介意,反正她不喜欢夏侯鸢,自然也不指望她能喜欢她,想着她的好处。
种种系列的事情都是她弟弟夏侯誉干的,她若觉得不合理,或者不顺气了,那就直接传召夏侯誉来问话吧。到时候他们姐弟俩好好谈谈,可千万别再被气病了。
苏木想及此,忍不住在心里笑了声,嘴角微微上扬。
这时夏侯衍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旁边坐着的苏木,抱拳拜了一拜,又对夏侯鸢拜了一拜,道“我不知道二嫂也在这。听说孟侧妃有身孕了,还以为二嫂嫂在府中帮忙打点照顾呢,没时间到这来待着。”
嘿!
这小子怎么个情况?!都两个月过去了,他难不成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