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阿尔妙便嚷嚷着让抬下去好好处理,把皮好好剥下来送给二相公,纪念他首次打死只老虎。
也是第一次见到凌霜究竟如何坐在阿尔妙肩头上,而非口头言说或者得靠听者脑补的画面。果然一摸一样,与庞然大物阿尔妙相比起来弱得如同个半大玩偶。
只不过凌霜神色看上去要比想象中糟糕很多。面如死灰,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完全可以理解他作为男人的尊严,被阿尔妙那山崩地裂的气势按在地上摩擦了无数遍。
才来到前堂,看到元靖和凤臻等人,愣了一下后跳下阿尔妙的肩膀,几乎泪奔着跑了。
看来此一行他玩得并“不”愉快。
阿尔妙看凤臻的眼神依旧算不得友善,但也没有因为昨夜的事情而更加芥蒂,或者耿耿于怀。终归是个性子直爽,洒脱不羁的女子,相比下来连凤臻都感到自愧不如。
也因为之前从阿达蛮口中侧方面知道了些有关于她的事情,委实觉得是个可怜人,于是首先在眼神上对她服了个软,示了个好。也不再抑制着叶潇潇想靠近她的举止行为。
凤臻,元靖和李云翰对阿达蛮告了个退,在山寨中转转走走,也谈上一些昔日旧事。
比如说年前那日分别之后,凤臻在夜澜国过得是怎样的生活?有没有和古慕寒安排好的人对接上?
凤臻当然摇头。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而至于谁都意料不到最终还能有些什么变数?但问起当日允诺古慕寒前来对接凤臻之人到底是谁时,李云翰也表示他并不明确。
只知道对方姓楚,是古先生的世亲。人也很好相认,反正他们家族的人都有同一种遗传病,都是一头长白发。
于是楚姓,再一次进入凤臻耳中。她问元靖夜澜国的楚姓人氏到底是怎样一个世家?
元靖思考了一会儿,欲言又止之后转而连连道歉,称自己已经多日没参与朝政,对近来的国事也不太了解。
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反正牵扯到朝纲,凤臻和李云翰立刻就懂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