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却被早已设计好的玉清卓来了个“瓮中捉鳖”,全部被伏。
当时想着以其被这谋朝篡位的贼人诛杀,不如假装归顺,且留在宫中伺机而为,看看能不能再做点儿什么。
只是后来没想到,他还没找到女帝,玉清卓便将他和军队统统贬去了边境,从此无招不得返回。
确认了李将军是自己人,和他手中的信物确实来自古慕寒的后,也待凤臻哭够了,才决意告别父君。
千交万代一定要保重自己,凤臻与李将军一同上路了。
路上,她才从李将军口中得知自己将要去的地方不是军营,而是与凤妤国交界的另一个国家——夜澜国。
可凤臻问起古慕寒为何会将自己安排去那儿,李将军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用他的原话来说,“古先生说他已经安排好了。届时陛下只需安心养好身体,他办完事便来与陛下汇合。”
古慕寒要来找自己。这对凤臻来说已经是近日最令人喜悦的消息了。不,不是近日,近年,近几年。
一路上凤臻与李将军又行了三日路程,算来还有两日,便能进入夜澜国国界了。
可万万没想到!在她治理的国家境内,不知从哪里突然跳来十几名蒙面人。不像劫匪,不像追捕她的士兵,更像是杀手。
他们来势汹汹残暴非常,只短短一瞬间将李将军的士兵杀了个血流成河,腥风弥漫。
而凤臻自己,也在逃亡中被一击重击之后昏厥。模模糊糊的,仍能听闻李将军的嘶喊之声。
“陛下!陛下!”
……
……
凤臻是被吵醒的。
她醒来时,第一眼见到了无数双眼睛,无数个身穿朝服的人在围住她转,盯着她看。期间不乏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声音。
这个地方,凤臻第一眼便认出了乃是皇宫中,也是在朝堂的大殿中。因为只有格外庄严肃穆的地方,才会如此金碧辉煌,奢华耀眼。
可显然不是她熟悉的朝堂。这里每一个角落和那一张张写满轻蔑、讽刺、谨慎甚至敌意的老脸,都让她觉得眼生。不,严格来说,她此刻身在的地方可能并不是凤妤国的皇宫。
而且高堂之上,龙椅之处,端坐的也不是玉清卓那贼子。是一名年过花甲面色疲惫不堪的男子。
围观凤臻的人中,有一人退出人群,转而去参拜皇帝,说的是“启禀陛下,依臣所见此人的确有几分汴帝的神韵。想来应是凤妤国第二代女帝,凤臻无疑了。”
一人也退出了围观圈,道“天下之大还能找不出个相似的人来吗?白丞相仅凭一副面相便下如此定论,未免儿戏了。若此人不是凤臻你当如何?”
那名官衔为丞相人瞟了眼对方,说道“一直听闻赵副御史性情狂放,不拘小节。但副御史,此处乃是朝堂,龙椅上端坐的乃是一国之君,你这是该在朝堂上展示出来的口气吗?况且这女子也并非只有微臣一人见得,她便在此,你不妨再多看两眼?”
说着,便拉着宽大衣袖露出手,指向正缓缓坐起身来的凤臻。
凤臻愣了一下。
官衔为副御史的人怒气上头,当即便要张口反驳,但顾及着一语不发的皇帝,他立刻抱拳行礼道“陛下明鉴。正因此女子一身装扮破乱不堪,恶臭难闻形如乞丐,就连面部仍沾满了污泥灰尘,实在不易分辨,更没有一国之君的风范。仅凭什么神韵相似根本无法定论。臣保留意见。”
白丞相道“副御史可是忘了凤妤国才遭遇政变不几日?此刻怕都还未平定内乱呢。作为一名在逃犯,你觉得生命重要还是仪容风范重要?”
“仪容风范乃是自小所受的礼仪教育,培养至今早已成为己身一部分。凤臻自一出生便贵为唯一太女,继位也不是一两年了自然该对自己的仪容严苛。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