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到前面来,让他们拿起锄头、铁锨,然后带着老弱一起躲起来。
见这些人都吓破了胆子,他便又留下五个带刀的兵丁,紧跟着上马,带另外十五个人往回赶。
途径每个村子时,他都会暂停下来和当地村长说一下情况,没回多远,就在一个建有糖厂的村子上抓住了那几个闯进糖厂逼问技术的人。
有两个要跑,都被卫谌迅速拿箭毫不留情地射穿了两条腿。
确定把跑到里面的这几个人都抓住了,卫谌才返马往南。
前面是比较大的镇子,那些小股的海寇也根本不敢过去。
与此同时,花镶带着人刚刚赶到小海村,途中,她已看到被砍死在田边的几个农人,但猛一走进小海村,还是带给她很大的冲击,干净的水泥路上都是血迹,倒伏在路边的人不计其数,这其中,好些都是她熟悉的面孔。
花镶蓦然间腿软,差点跪倒在地,一个被家里大人压在身下的小孩突然爬起来,一边哭一边往花镶跟前爬“大人,我爹让我告诉你,那些人在我们村里抢了钱又往东北的村子里去了。”
花镶上前两步,将头脸上都沾着血的小孩子抱起来,道“我马上带人去抓那些人,你跟留下的叔叔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好不好?”
小孩子也不知被吓呆了还是没有理解村里发生的这一切代表什么,当即点头道“大人放心,小的一定听话。”
花镶站起身来,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满脸是泪。
按照差役所说,那些海寇是伪装成商人的船在大海村的港口登陆的,小海村已经是这般情景,大海村那边更可想而知。
花镶留下了十个人,五个留在小海村善后,五个去大海村,再三嘱咐他们小心行事,若是遇到留在港口的海寇不要轻举妄动,以保全性命为上。
吩咐完,她就带着其他人往小孩所说的东北方向村庄而去。
远远看见另一个已经变得繁华的海边村时,已经日头偏西。
几个扛着大包裹人正好从村里出来,两方人马在村外直直撞上,花镶视力极好,即便相隔二十几米远,也清晰地看到了这一张张脸上的自得和满足。
看到他们,那些人却只微微一愣,骂了句“来得挺快”,一声唿哨就四下而散。
花镶不可能让他们再散到其他地方,这样以抢劫为生的人就跟狼一样,放走一个,可能就会威胁到十几条百姓的生命。
当下她都没来得及多想,利用箭筒的掩盖,从空间里把那只已经在杂物间的木箱子里静静放了十几年的猎木仓拿了出来。
猎木仓是她一个堂叔打兔子买的,后来被人举报,他便把这条木仓交给爷爷藏着,之后也没来要,就被花镶收拾爷爷遗物时都放到了空间里。
此时几方相隔太远,凭花镶的臂力,箭矢根本伤不到他们。
有士兵往前追了几步,花镶喊道“都回来。”
士兵们听到命令,虽然担心会让人跑了,还是听话的停下脚步转了回来。
只这一会儿功夫,那分散开的十几人已经各跑出十几米远。
然而这四周并没有茂林小丘,他们一时间也无可藏之处。
花镶端起长长的猎木仓,对准瞄准镜,扣动扳机,众人只听砰一声响,跑的最远的那个人就忽然顿住了身形,随后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开了第一木仓,花镶心里稳下来,缓缓移动一个角度,砰,又倒下一个。
看到这一幕,正得意着四下奔逃的海寇都心神大乱,而己方士兵,这时候看花镶的目光都跟看神明一般。
随着角度的移动,砰,砰,砰,就算尽力又跑出一段距离的海寇还是应声倒下。
眨眼之间,十三个同伙已经只剩下五个。
这五个人选择各异,两个咬牙继续快跑,一个躲在树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