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太也愤怒地瞪着永井,可惜他现在没办法说话。
“哦?原来这就是那个孩子啊?”永井高朔意外地看了看嘴上包着绷带的阳太。开始猫哭耗子,“我的钢厂一切都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的,不存在污染,这孩子生来残疾大概是天生不幸吧,唉~真是可怜。出于人道主义,我愿意捐助两百万来改善他的生活。”
“我们不要你的钱!我们一定会和你斗争到底的!”佐久律师怒吼,因为在他看来这分明是侮辱!
永井看向林嗣,问:“林先生,难不成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所有人都以为林嗣会斩钉截铁地说出这句话,然而林嗣的回答却让人大跌眼镜,“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管这件事情。”
什么鬼?小哀瞪大双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在说什么?!”小哀没好气地向林嗣质问,
在众人坚定不移地要与污染工厂斗争之时,林嗣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说实话吧,我并不在意永井钢铁厂怎么样。”林嗣看着永井高朔,说道:“我这人比较自私,我没闲情去管钢铁厂对别处造成的污染。只要你放弃在我家附近建造钢铁厂,我也懒得再管你和净泉村之间的事。”
林嗣这话有点自扫门前雪的意思,两边都不讨好。小哀和佐久法史觉得他立场不够坚定,没有原则;永井高朔则是皱起眉头,觉得他有点得寸进尺。不过林嗣也没想过要讨好谁,他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而且林嗣说的是他自己不插手,没说过其他人还会不会继续对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永井高朔选择装傻,“我本来就没有在青叶山建造钢厂的计划,你说的可能是别人吧。”他打定主意不承认自己和冈坂社长的关系。
见他装傻林嗣就知道没得谈了,“那就法庭上见吧。”
“呵呵,好,法庭上见。”
双方谈崩了,只能剑拔弩张地放下狠话,约好法庭上见真章。永井高朔告辞离去,不过就在走之前有人给他打了电话,他一边惶恐地接电话一边离开了。
林嗣看到了他手机上显示的名字——天永大师。
“什么玩意儿?”林嗣有些摸不着头脑。天永大师?难不成是一个人姓天永名字叫大师?不不,这应该是个和尚的法号叫天永。
等等,天永和尚?林嗣忽然有了印象,这不是山泥寺的住持吗?雾天狗事件里面的老和尚,为人极其势利眼。他徒弟和他孙女情投意合,但他为了让孙女嫁给大寺庙的继承人,于是弄死了自己的徒弟。
林嗣不是很确定给永井高朔打电话的天永大师是否就是天永和尚,不过他也不关心。
等到永井走后,林嗣对正在咬牙切齿的佐久法史说道:“佐久先生,你也是个律师吧?你帮我写一封律师函。”
“你写律师函做什么?”佐久法史疑惑地问,随后解释:“其实律师函根本没什么用,就是吓唬吓唬不懂的人,形同废纸。真正有用的是法院的传票。”
“没事,我知道。”林嗣回答:“我就是想要写着玩。”
佐久法史无语了,因为别人给你送了律师函,所以你也要以此反击?真是一点都不愿意吃亏的性格啊!
……
东京,绿台町2丁目,一辆别克轿车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在路上行驶。车里坐着四个一身黑衣的男子,他们不是黑衣组织成员,而是被林嗣收服的意呆利强盗团。
原本的老大卡巴那已经沦落为司机,而曾经的老二田中如今已经被林嗣(佐助)钦点成为老大,坐在副驾驶翘着二郎腿。
后排的约翰凑过来问,“大哥,这玩意儿到底管不管用啊?”
原来田中的手里拿着一个类似对讲机的东西,正是林嗣给他的咒印探测器。林嗣要他们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