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兄请讲,你就是我的亲兄弟,有话直说。”
“为兄已经离家十数日,家母身体微恙,为兄要回家不能陪你了。”
瓯海也叹气道“哎,家父也让人稍话让我回家准备秋后的考举,父命难违,为兄也要回家了。”
其他人都找了各种各样必须回家的借口,反正就是海天盛筵开不下去了,然后告辞一声纷纷离开,只留下王易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晚上。
王易又去了常去的大船,却因为没有钱被赶了出来,还被狠狠羞辱了一番,王易当场气晕了过去。
第二天,王易去了之前常去的书斋、画室、琴房等等地方。无一例外全都被干了出来,最后就连客栈也因为没钱把他赶出来,他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王易知道自己身后时刻有人盯着,他表现得完全是一个失魂落魄的样子,照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天孙毅他们就会伸出橄榄枝,王易纠结一番后向现实低头。
晚上,一天没吃饭的王易随便找了个桥洞睡下。
半夜。
他悄悄起身来到监视他的人面前,这家伙睡的跟死猪似的。
离开这里他来到一处院落,李顺、王春他们早就穿着粗布麻衣等在一旁。他先是饱饱的吃了一顿,然后带着他们来到后院掀开一个木板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王春点着火把跳进去,然后其他人一一下去,只留下一个人看守洞口。
这里是一个刚挖的隧道,他们半个月来白天演戏,晚上挖地道,每天只睡四个小时,至于挖地道干什么只有王易一个人知道。
李顺他们已经养成了听话的习惯。
别问,问就挨揍。
在地道走了四五十步,到了尽头,王易耳朵贴在顶上听了一会儿,没有动静,拿起铁锹挖上面的土层,没一会儿一块石头露了出来。
“沙沙。”
一个黑暗的房间中,一块大石板动了一下,然后就被顶了起来,慢慢的推向一边,里面露出一个脑袋,王春扫了一眼没有人,然后跳出来。
所有人都出来,他们茫然的看着这里,直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王易没有解释,他在身上摸索一下,拿出几样东西,然后走到一个铁门前,这个铁锁大的吓人,大门也特别厚实。
不过这种锁那里拦得住他,不过四五秒就听‘咔’的一声,锁开了,他示意王春推开铁门,然后又测试了一遍没有遇到陷阱。
“哇”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王春的脸上,王易低吼道
“谁要是再出声我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