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眼瞅着姜老太太尚在气头上,怕是谁来都讨不着好脸儿的。
无奈,只得轻拍拍姜沈的后背,安抚道“九儿可莫要再哭鼻子了,来,娘给擦擦。”
边说边是抬手,擦拭去她小脸儿上的泪水。
姜沈甚是憋屈,自己好心劝架,不领情也就罢了,竟还如此指责自己,说白了,姜老太太就是袒护自己三妹,偏心!
她在屋外听的清楚,原是徐天那讨人厌的在捣鬼,倒打一耙,真不要脸!
姜禛气的牙痒痒,恨不得下次见面时,便将他大卸八块,生吞活剥了。
可无奈,眼下尚还有人在待自己,得先把这茬儿应付过去才行。
罢罢罢,先不去想那讨人厌的。
姜禛缓步进屋,见姜老太太一脸凶相,眼眉都挤到一块儿了,好不吓人,赶忙上前恭敬道“祖母,瑶瑶来了。”
言罢,便垂着个小脑袋,再不敢做声了。
见她人来了,姜老太太定下心神,掩去眸中怒意,板着个脸儿,质问道“瑶瑶,方才徐家来人了,说你今儿个去义庄,抢了徐少爷三十两银子,可有此事?!”
闻言,姜禛赶忙摇头,如实回道“没有的事!瑶瑶才没抢他银子呢!都是他胡说八道,冤枉瑶瑶!”
崔氏一双凶眸正死死盯着姜禛,见她一口否认,本欲出言呵斥其一番,可在瞥眼位上的姜老太太,犹犹豫豫之间,又把话儿吞回去了。
“瑶瑶,你今儿个在义庄拍了支笔,叫价刚好是三十两银子,这钱,你是哪来的?!”姜老太太举茶轻抿,询道。
姜禛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开口,若是如实回答,只怕姜老太太不信。
烦烦烦!愁愁愁!磨磨唧唧好半晌了,终是未能开口。
姜老太太是个明事理的,上回便冤枉过她一次了,这回定得问个清楚才是。
姜老太太难得露笑,招了招手,将姜禛引到自己身前,柔声道“瑶瑶,只要你将实话吐出,是对是错,祖母自会定夺,放心,定不会冤枉瑶瑶的。”
姜老太太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讨人喜欢,再使枯掌轻抚着姜禛的面旁,早是令她心软了。
将心头的负担放下,缓了口气,如实回道“好吧,那瑶瑶可说了,那支笔并不是瑶瑶拍的,而是一位少年拍下后,送给瑶瑶的,且那支笔的叫价并非是三十两,而是五十两。”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皆一脸惊异之色,一旁的崔氏,更是瞪大双眼,久久未能做声。
五十两!那可是他们姜家整整一个月的流水,这叫人如何能够相信!
他们不信,姜老太太信。
待回过神来后,又是询道“瑶瑶,你说的那少年是谁?可否寻个机会,邀他来咱姜家,祖母也想见见这位小财神。”
姜禛支支吾吾同个小结巴似的,许久之后方才回道“他……他是……上回瑶瑶落水时……救瑶瑶的……人。”
言罢,再悄咪咪的瞥眼姜沈,生怕她会因此而误会自己。
烦烦烦,都赖自己先前死要面子,答应自己二姐不再同那木头来往,可眼下,自己却食言了。
正如姜禛所忧那般,姜沈正面露凝重之色,紧盯着自己,她定是生气了。
待闲聊一番后,姜禛扭扭捏捏,不情不愿的应道“那……成吧,那瑶瑶改日……改日便带他来吧。”
待众人散去后,吴妈妈捧着茶点进屋,见姜老太太正背靠摇椅,眼望天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不解询道“姜老,您在寻思啥呢?莫不是还惦记着那三十两银子?”
姜老太太摇头,轻舒一口气后,缓缓道“并不是,那三十两银子,我就当是徐家搞错了,是他们冤枉瑶瑶了。”
“既如此,那姜老您这是……”吴妈妈不知姜老太太此刻所想,又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