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姜禛颤声回道。
她这当子肠子都悔青了,早知此人如此可怖,她定二话不说,撒丫子便跑了。
上官仞依旧面无表情,寻不出其悲喜,但见其缓缓低头,朝姜禛的小脸儿上靠去,待临近之时,又轻阖眼眸,似在嗅着什么一般。
姜禛早是吓的慌神了,一双小手儿攥着衣袖,不住的发抖,紧锁眼眉,不敢于其对视。
一旁的水心同小颂咏亦是如此,着实为她捏了把汗,可万万莫要出事儿呀。
好半晌之后,上官仞这才端正身子,凝着姜禛说道:“但愿你未有骗我!”
回身招了招手,命道:“好好搜查一番!”
“是!”言罢,一众侍卫便四下散开,于书斋之内搜寻起来。
姜禛依旧坐在竹筐上,一颗小心肝早是提到嗓子眼了,两只小脚丫子离地,生颤个不停,嘀咕道:“千万莫要过来!千万莫要过来!”
她倒是走运,自书斋之内,哪哪都被翻了个底朝天,唯独她屁股下面的竹筐无人在意,里头的小少年也是心惊不已,早不知默念过多少回“阿弥陀佛”了。
见未有收获,上官仞微微蹙眉,凝着姜禛说道:“看来你的确未有骗我,但愿!”
回身命道:“撤!”
姜禛如释重负,缓缓的吐了口气,摸着自己的胸口,瑟瑟道:“太吓人了!那家伙儿的眼睛跟把刀子似的!下回见着他我定撒丫子就跑!”
或是老天爷在捉弄她,眼瞅着上官仞等人马上便要离开,可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屁股下的竹筐竟忽然垮了。
一条条竹片子崩开,里头的小少年逐渐暴露再外,待回过神时,她这才发现,自己竟已落入其怀中。
二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惊恐之色,真真是不运呀!一旁的水心同小颂咏二人更是看傻眼了,这莫不是遭天谴了?!
“给我抓住他二人!”上官仞一声令下,身后数十名侍卫立马快步上前,拔刀相向。
“完了!快跑!”小少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牵起姜禛的小手儿便往外头跑。
姜禛被他拽着,只觉自己今儿个真真是倒霉催的,边跑边是嚷嚷道:“啊!定是老天爷将罪于我了!怎怎让我碰到你这家伙儿!”
“你就甭嘴碎了!都赖你!太胖了!”小少年满脸惨相,欲哭无泪。
“你说什么?!我好心帮你!你还说我太胖了!看招!”姜禛一拳挥出,可小少年压根便没的闲功夫理她。
他也是个倒霉催的,在家呆着好好的,忽而得知上官大老爷病急,去了,临走前还说要将家主之位传给自己,真真是莫名其妙。
二人一路慌慌张张跑来,街肆之上的走客,店家皆是遭殃了,她俩到哪儿,哪儿便得被上官氏的侍卫掀翻,身后还有店家在骂嚷着:“啊!该死!我的铺子呀!都赖这俩野娃娃。”
罢罢罢,置于死地而后生。
二人跑去咏南桥上,身后的侍卫不会儿便要追上了,姜禛尚在无措中,可身旁的小少年竟将她抱了起来。
“啊!这是干嘛呀?!”姜禛惊异道。
“待会儿再说!”言罢,小少年竟是两手抛,将她丢去河中。
“啊!你这坏家伙儿!我……我不……我不会水……啊!……救命!……”姜禛再河中扑腾着,眼瞅着便要溺水了。
好在小少年及时赶到,抱着她的纤腰,朝桥墩下游去。
别说,入触绵柔,其腰纤细,虽性子大大咧咧,并不讨喜,可好歹还是女儿家,这身段自是不错的。
他这会儿子正藏于桥墩下,怀中还抱着个旱鸭子,似是昏过去了。
再瞧眼她的睡颜,尤为静美,叹道:“奇怪!明明如此撒泼一丫头,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