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同类项,这样又排除掉了许多,应该只有几百人的基因序列需要比对。”
梅哲仁开心了,又开始走神归位,将几人晾在一旁,顾自开始筛选数据做运算。
还好几个老伙计也知道他是怎么一回事,都不在意,反而像回到家一样四处逛荡。
程丹心眼见大伙都闲,又开始组局,撺掇着找马姐弄点好吃的下仙动。
唉,一个二个老老少少,不是吃货就是酒蒙子,梅哲仁的队友都是些什么人哟。
可人家马姿楠不在意,她本来就在厨房里给几个老伙计准备下酒菜,有人吹捧她的厨艺,少太婆乐得找不着北。
于是梅哲仁脑闪时,他们几个就喝上了。
也没啥大菜,就是什么趴鹅掌卤鹅肝烧鹅脯白切鹅肠什么时,再炸个花生米拍条青瓜,还真是马家的家常菜。
还没等几人三杯下肚菜过五味,梅哲仁就兴冲冲地“苏醒”了,还是欢呼雀跃式的。
“找到了,也破译出来了,就在白头山那里,我们马上过去。”
他也只是口头跟大伙商量,说话间黑龙号就起飞了。
泥盘现在是人共体的地盘,可以随意走动,梅哲仁也只是让空天舰自动驾驶,而他依然是凑过来神侃。
“找到了十来个基因近似的,然后又破解出一句话,金乌落处神猴出,扶桑雀起幽冥回。”
程丹心一听连五香的花生米都不香了:“那你凭什么说在白头山下?”
范东明马上就有了解读:“金乌落处,那就是白头山啊,天照大神的驻跸之地。”
程丹心被怼得仙动也喝不下了,筷子一丢:“就算是这样,神猴出是什么含义?”
莫辞在思维上超了车:“我想泥盘的河童传说应该不是没来由的,水猴子也是猴子,神猴出跟《西游记》能对上,东海花果山嘛,这里的扶桑多半指的就是东海,雀是朱雀吗?幽冥肯定就是指六道轮回了。”
范东明作了一个摆尾动作:“金乌是火红的指代,远古传说火红里有三足乌,然后是玄鸟是商代的瑞兽,朱雀是不是它们的一种传承关系?”
说了一通,范东明发现快看不到莫辞的车尾灯了,索性放弃:“不过这个先后顺序也确实不靠谱,妇好墓中就有五彩凤,现在金乌和朱雀也在商代的信息里出现。”
张令引又开始讲根源了:“我们还是回到《山海经》,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一日方至,一日方出,皆载于乌。”
程丹心喜欢白话:“也就是说,商子族的人曾经跟扶桑木有关联。”
莫辞否决了自己的臆想:“不可能真的有十个火红吧?”
张令引却觉得合理:“如果商子族的人是扶桑木的管理员,他们有没有技术像老梅那样弄出一堆小火红来?”
梅哲仁还真没有令他失望:“能够操作扶桑木的人肯定可以像我一样制造小火红。”
莫辞这一次就不敢天马行空了:“可金乌跟玄鸟和朱雀有什么关系呢?”
范东明却被莫辞带歪了:“也许金乌就是玄鸟,玄为黑,不就跟乌鸦是一样的吗?”
程丹心鼻孔出气:“那朱雀又是怎么回事?雀起幽冥回,难道说是需要朱雀出现六道轮回就重生焕发生机?”
范东明摇头:“历史现在一点也不靠谱,但历史可以看到脉胳。”
梅哲仁头又疼了,不过脉胳一说倒是提醒了他:“如果将商子族拆成几个族群,会不会朱雀是指其中的一枝?”
一直没有找到发言机会的伽德莱克这时接上了来:“你们有没有发现,不管是玛雅还是冰原人,亦或泥盘人,他们都有火红崇拜,而且冰原人和泥盘人的神话传说里火红神都是女性。”
张令引劈头便问:“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