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室山上真的有故人要来了!
特别故特别故的那种故人,木有人提林平之都要忘记道太平洋去的故人。
“余观主!”
“林平之?”
余沧海吓尿了有木有?刚刚从少室山上躲过了东方不败这位大佬的猫戏老鼠,下山就遇到林平之这位杀神!
冤家路窄,冤家路窄。他当初真是猪油蒙了心,为了抵抗天魔教的向问天偏偏要来中原寻找帮手。隔壁的峨眉派不争不抢超级佛系难道不香吗?这下子作死了。
“余观主还记得在下就好,咱们是不是还有一笔帐要算?”
“林少侠,咱们早就没了恩怨。”
“余观主,你莫不是属鱼的。”
“老夫属猪!”
“你属猪?很好,不过你就是属特种猪,属太湖两头乌猪都没用。说吧,你想被切成鱼香肉丝,还是宫保鸡丁?”林平之道。
左冷禅、天门道人坐在一边看他们表演。这是林平之的私人恩怨,他们这种圈外人就不要插手了。现在的年轻人非常不尊老爱幼,万一过去之后被误伤了,这也算不得工伤,没地方报销啊!
大明的江湖在林平之一顿骚操作之下,灰色收入断崖式下跌,靠着那点合法收入,也不知道将来养老金还能不能领到,他们两个现在可不敢随便拼命了。
余沧海被林平之骂的很没面子,他这么大的一个门派的掌门人,还是青城派近百年最成功的的希艺欧,怎么就要切鱼香肉丝。他可是被成都袍哥称为武中凤雏,是最聪明最有能力的西川豪杰。
他这个凤雏虽然不如卧龙厉害,但怎么也不能让辟邪剑这么随便切吧!
虽然辟邪剑中了十几道天雷都没劈死,但那也说明老天爷跟辟邪剑不是一伙的,他这个逻辑推理对不对?
凤雏想既然老天爷跟林平之不是一伙的,那肯定就是跟我余沧海是一伙的了。
这里又不是什么落凤坡,我还是可以硬扛一波的嘛!
“林少侠,你福威镖局的货今后在西川、藏边我青城派保了。这个诚意足够了吧!”
“呸!余矮子你不要脸,信不信我给锦衣卫提督大人去封信,下个月就安排你们青城派的人去海上乘风破浪?”
余沧海虽然叫沧海,可他真的既不会乘风也不会破浪。他就会干一件事,那就是在江湖中兴风作浪,还经常由于作浪的姿势不够优美翻船,被各地的大佬们嘲笑。
“林少侠有什么要求划下道来,余某人能接住的自然接住,接不住的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余观主,我怕你接不住!”
“余某人活了五十载,什么没有见过,有什么接不住的!”
这可是你老余自己说的,真没人逼你。林平之心道终于遇到一个傻憨憨了,他给自家娘子任盈盈使了个眼色,然后迅速的上前制住了余沧海。
余沧海想躲来着,可惜真的躲不过!实力差距太大啊,他本来轻身功夫挺好的,按说也不至于一个照面连动都不能动就被抓住了。
但是禁不住林平之开挂!
不是凤雏不努力,奈何辟邪有高达。
林平之炼化天雷,打开泥丸宫,虽然后来又关闭了吧,但是他的玉枕穴在这一次泥丸宫开合的过程中得到了很大的好处,精神力蹭蹭蹭的暴涨,直接涨到可以撑得起中流砥柱剑意的程度了。
这是他继子弹时间,庖丁解牛剑意后掌握的最牛逼的一种剑意。
他凝神屏息,抱元守一,精神迅速的锁定了武林凤雏。
余沧海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刑场上等着刽子手砍头的犯人,心底油然而生一种天下之大竟无立锥之地的强烈无力感,他感觉到了,对方这一剑如果劈下来,躲是躲不掉的,挡好像也挡不住——一想到川陕第一、武林盟主的美梦即将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