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没有必要。
有所图定然会坦然相告,无所图也必有缘由解释。
听到对方的询问,马无畏向上翻动的眼白和稀疏的眉毛轻颤,花白胡须也在随着瘪嘴的翕张而抖动。
口中却是爽朗长笑,话语中恍若有看破世事的沧桑。
“因为刚才一‘见’面,我就知道你是典当人!
亘古相传的诸多神秘职业,没有哪个行当及得上你们!”
典当人!
这是尤忘心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
不清楚是真是假,但是“典当”两个字却分毫不差。
“马前辈,什么是‘典当人’?你又是从哪里看出的?”
心中的疑问直接宣之于口,不必遮掩。
有时挑开了说话,反而没有了顾忌。
“小伙子,你又何必明知故……哦——我明白了!
你是半路入驻,他们根本没有告诉你真相!”
马无畏恍然大悟,神情也不再如先前的坦荡,抬手一挥粗布长袖,一阵轻风向在场的金林夕拂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