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以来,同时收付,藏,疆,湾之地的唯有陛下一人。如此还要说陛下是昏君,哪我还真不知道明君是什么样子了。
哪怕陛下一心向道,却也不是真的崇尚道教,不过是佛教势大不可控,陛下的制衡之策罢了。哪有什么为了道教奢靡成风的。”
皇帝一听,卧槽,我原来这么厉害啊,立刻大喜道“说的好,可你在说说,为何如此了,这朝臣,还说朕是昏君啊。”
贾琏道‘士大夫所言的君明和昏从来就和民生,社稷无关。他们不知道这个国家军队有多强悍,不知道这个国家的百姓人口为什么这么多了,不知道这个国家税负如何,就凭几本圣贤书就当了官的人,哪里能明白怎么替天子牧民啊。
他们所言的明君,无非是与士大夫共天下的君主罢了。说白了,就是什么都听他们的就是好皇帝,不听他们的就是昏君。至于他们说的对和错,有没有用,不重要。
国家灭亡了,他们换身衣服膝盖一软,依旧是士大夫,而国家的灭亡,全是昏君所为。’
听到此处,皇帝激动道“说的好,一群酸儒,妄议朝政,不为人臣。拖下去收监。”
连给这些大臣辩解的机会都没有,这二百多小官,就这样被拖了下去。
皇帝心花怒放,似乎又找到了当初与贾琏打配合的时光,含情脉脉的看着贾琏道“还是贾卿懂我啊。”
贾琏笑了笑,又喝了一杯酒,道“回禀陛下,臣喝多了,多有不适,可否告退。”
皇帝不悦,却也不能为难贾琏,就道“准。”
贾琏哈哈大笑,拂袖出门,口中念叨“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皇帝听闻,心中不悦去了,满是悔恨,是啊,是朕负了贾琏,不是贾琏负了朕啊。
朕总埋怨贾琏变了心思,可是真正变了心思的,却是朕啊。朕与贾琏相处,后来产生了怨恨、埋怨,没有了刚刚相识的时候的美好、淡然。全都是因为朕啊,而贾琏依旧是哪个贾琏从没改变啊。
如今朕轻易地变了心,却反而说贾琏就是个容易变心的负心人,却是不公的。
形势道如今,既然贾琏没变过。
那么一切还是停留在初次见面的时候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