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做过什么,估计他还么满足,小孩子家,吃不够糖,往往要哭闹。教养好的,就打一顿。他这么大了,再打已经晚了,只能满足他——现在,请再对他做一遍。”
“嗯?”店家当然不是特别懂。
长空正在震惊当中,自己的那只拉住妹妹的手就被甩开了。
以白衣的力道,借着侯聪拉住自己的劲头,反向发力,一下子把侯聪推到门上,吻了上去。
长空只觉得眼前发黑,胸口发闷,甚至发软,直接倒在了莫昌怀里。店家不敢看,又拿起了鸡毛掸子。
侯聪思考不了太多,因为他发现莫昌说的对,自己的怒火,都是由于那个房间内的吻被打断而引起。
那片旖旎,那片让人昏厥的温存。那样孤寂的宇宙中有了依靠凭据的踏实感,那样随时爆炸却心甘情愿的、身体里每个细胞都活着的真实感。
从被长空这个死猴子打断后,他的身体、心情都在期待继续而已。尤其是他的双唇,只是想继续而已。
不能继续,四处寻觅,寻而不得,让他想杀人,想毁灭世界。
现在好了,可以继续了。
管他呢,吻下去。
莫昌看着长空的脸,给他扇着风,心里只对自己说一句话“来日方长。”
想安静下来不是那么容易,因为侯聪的喘息声和低吟声正在越来越沉重。身体摩擦着门板的声音也越发激烈。
莫昌瞅准时机,玉佩的丝绦又飞出去一下。
门开了。正在吻着彼此的白衣和侯聪直接扑在街上,引发喧哗。
“好在垫在下面的是侯聪,没伤着我妹妹。”长空躺在莫昌怀里,虚弱地说。可见虽然身体不行了,耳朵和心灵还在关心着妹妹。
这时候店家赶紧看了一眼莫昌,发现莫昌把长空横抱起来走了出去,眼神中是让店家放心的意思。
“慢走!”店家说。然后直接迅速把店门从里面关上了。
路两边的人看着这是个怪人,除了躲开,就是观看和议论。有夸白衣美的,有馋侯聪身子的,还有怀疑莫昌、长空是一对儿的。
总之,热闹非凡。
莫昌抱着哭唧唧的长空,因为很重,走得反而很快。
得了痴呆病一样的侯聪木木然走在后面,牵着白衣衣服的一角儿。
走了不知多久,白衣才回头看了他一眼,头上青筋好像下去了,方才敢问他“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掏大手帕子闻闻?”
侯聪一笑,“那还不如把你拿过来,让我闻闻。”
“没正经。”
侯聪把身子一侧使劲挤着白衣走,腻腻歪歪地撒娇,“你要气死我,干嘛亲我。”
“不知道。我傻。以后不亲了。”
“哼,你就是要气死我。我说什么你都不听,莫昌说什么你都听,为什么听外面男人的,你说!为什么给他买棋子!为什么下棋输给他!你给我回答!”
白衣不敢大意,脑子这次转得飞快,由于侯聪此刻的举动就像个小丫头,她回忆了一下哥哥从12岁开始,怎么无数次上午摸了家里甲丫头的胸,下午又袭击了乙丫头的腰,然后,晚上就在两个人生气之后,拿甜言蜜语蒙混过关、让宅院恢复平静的。
有了。
白衣邪邪一笑,看着侯聪说,“乖,你问的这些问题,只有一个答案,还不是因为你美,占据了我的心。”
侯聪满意了,果然安安静静走了剩下的路。
一阵清风吹过来,他的头脑总算在快到客栈的时候,因为看到青松而清醒了过来,放开了白衣的衣衫,一脸庄重孤傲,作为长官走在白衣的前头,向迎上来的青松略点点头,“吩咐三个毛和荧光,到殿下房里。”
莫昌心无外物,把长空放在自己床上照料,凌霄和翠竹忙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