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怀里:“怎么了?不开心吗?”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更喜欢撒娇。
她揪着他的衣服哼哼:“超不爽,刚刚那女的骂你,我没发挥好,打得不过瘾。”
她才打了一下,应该换个角度,那样瓶子才不容易碎。
姜灼猜得到别人会骂他什么:“你不介意吗?我的耳朵。”
他的耳朵是天生的,右耳完没有听力,左耳听力低下,需要借靠助听器,聋子也好,残疾人也好,他听过太多,已经习惯了。
听不得这些刺耳流言,以前只有姜烈,现在多了个她。
“介意什么?”秦昭里拉着他的衣领,把他拽过去,她仰起头,亲了亲他耳朵,“你耳朵怎么了?你耳朵很敏感啊,我每次亲你都——”
姜灼把她嘴巴堵上了,舌尖喂给她,和平时不一样,他吻得很野蛮。
没一会儿秦昭里身子就软了,趴在他怀里喘气:“不错,会主动了。”她换了个姿势,坐到他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我喜欢。”
他也喜欢,喜欢她双眼迷蒙在他身下的样子,喜欢她拿着酒瓶大打出手的样子,喜欢她撒娇,喜欢她高傲,喜欢她维护他。
他们九点半走的。
等他们走后,那个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
服务生五分钟后过来收拾,见门口有人:“阿行,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家养伤吗?”
阿行前段时间被人捅了。
他从包间出来:“我找孙经理有点事。”
“孙经理不在这,你去迪厅那边看看。”
他没去迪厅,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拨了同电话:“刘记者,我有个独家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刘记者问关于谁的?
“秦氏集团的少东家,秦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