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回来了。”薄风雅在迷迷糊糊中似乎是听到了推门的声音,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张合立正在门口换鞋。
而张合立就看到他的妻子穿着睡衣几乎整个身体都窝在沙发上,揉着眼睛对自己轻声的说话,他走了过去,轻轻的轻吻着薄风雅的额头,声音中充满了温柔“老婆,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我会回来的很晚,你怎么不先睡。”
“等你啊。”薄风雅小鸟依人的将自己依靠在张合立的身旁,头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习惯了他的怀抱,晚上睡觉的时候,已经习惯了他抱着自己,没有了他的怀抱,她总是睡不着,在说了“我们是夫妻,我肯定要等你一起睡的。”
“对不起,我错了,下一次,我尽量早些回来。”张合立听到薄风雅的话,他有些发怔,没有想到薄风雅会为他做到如此地步,他揉了揉薄风雅的头发,对着他说“困了吧,你先去房间里面,我冲个澡。”
“嗯。”薄风雅从沙发上走了下来,但是却还是紧紧的贴着张合立,不知道为什么,她闻到一股很陌生的香水味,她一脸嫌弃的皱着眉头对张合立说“老公,你身上怎么会有香水味?好难闻啊。”还一脸调笑的对他说“你说,是不是在外面做什对不起我的事情了?”
“调皮。”张合立不动声色的搂住薄风雅往房间里面走去,一脸宠溺的对他解释说“可能是工作的时候不下心碰到了吧,很难闻吗?”
他自己也凑过去闻了闻,然后就皱着眉头,脸上也明显被熏到了,将薄风雅给推了远远的说“你离我远点,太难闻了,我先去洗澡了。”
“好,去吧,我等你啊。”薄风雅没有丝毫怀疑张合立,反而乖乖的坐在床上,翻看着一旁被扔在桌子上的杂志。
而进到浴室的张合立,他将衣服给脱了下去,果不其然,浑身上下都占满了香水味,幸好薄风雅相信自己,不然他一定会死的很惨。
“老公,你还没有好吗?我好困啊。”薄风雅已经等了很久,但是却不见张合立从浴室里面出来,她不停的打着哈欠,眼神也开始变得模糊,到最后手中的杂志慢慢的从手上滑落,就这样睡着了。
而出来的张合立就看到薄风雅以这种姿势睡着了,他轻轻的走到薄风雅的身边,将薄风雅手上的杂志给轻轻的给合上,放到了桌子上,然后爬上了床,关上了灯,而薄风雅却迷迷糊糊的往有温暖气息的身旁移过去,伸出手抱住了张合立的腰,带着幸福的微笑睡了过去。
而被抱着的张合立,嘴角扯出一股厌恶,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做,将自己当做一个木头人,闭上眼睛安静的睡了下去。
“痛啊,轻点。”薄靳涯在给他处理伤口的秦均翼,不停的喊着痛,秦均翼也怀疑过他是不是在撒谎,或者是不是装的,但是看着薄靳涯额头上都开始冒汗,帅气的脸上,开始变得扭曲,整个人的五官都扭到一起。
“别叫了,再叫你自己处理。”秦均翼被着杀猪一样的喊叫声,给吵的心烦意乱,他简直就是嫌弃自己活得太久了,将这个祖宗给捡回来了,要不然他肯定是脑子不对劲。
“秦均翼。”薄靳涯喊了他一声,现在秦均翼只要听到薄靳涯喊自己的名字,他的脑袋就有点疼,他妥协了,再次轻轻的说“这样行了吧?”
薄靳涯还是有些不开心,但是看在他的手上摸着药,确实是变轻了,他嘟嘟了嘟嘟嘴巴,看着眼前温柔的简直不像是秦均翼的人,他不由的陷入了沉思,他小时候真的认识他吗?为什么他完全没有影响。
“好了。”将伤口处理好之后,说实话,秦均翼终于送了一口气,再也不用听到他杀猪一般的声音,他站了起来,走到一旁,将威士尼打开,倒了一点,一口饮了下去,然后有倒了一点,拿在手上晃动着。
薄靳涯看着手上被绑了一个蝴蝶结,他撅了撅嘴巴,想要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