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想要先收拾了何二狗然后再让他为他办一件事情,但他毕竟是有崇高理想的心理医生,下不了狠心出不了狠手当一个纯粹的高尚的忽悠和神棍。
碰了碰何二狗的肩膀,郑道没有回答他的疑问,反而又问:“是不是尿尿的时候经常尿不净,滴沥还分叉,经常弄得到处都是?”
“没事了,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赶紧走!”涉及到了隐私,何二狗可不想让别人听到他是个“问题男人”,当即露出枭雄本色,毫不犹豫地清场了,“谁不走我放狗咬谁!”
围观群众面面相觑,什么人这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翻脸也太快了吧?刚刚大家可都是向着你,你这么对大家,以后会没有朋友的!
腹诽归腹诽,众人还是畏惧何二狗的淫威,只好很不情愿地一哄而散,不过也有几个稍微胆大一些的居民,远远地站着张望,想亲眼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何二狗也看过几个医生,还从未有一人如郑道一样一眼就看出了他的问题所在,也开过不少药方,吃过后毫无效果。他左思右想,不管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曾经和郑道一起上过公共厕所,不,何止没有一起上过厕所去过澡堂,连交道也没有打过。虽然是同住在善良庄,除了点头之交外,就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那郑道是从何得知了他某方面……不行的秘密?整个善良庄没人知道他身体有病,偷偷看过的医生,也是远离善良庄远离闹市位于偏僻郊外的“乡野神医”,对方问了他半天,并且鼓捣了几个小时,才开了几副药。
结果吃了大半年不但不见好,反而滴沥更严重了,有时上个厕所不但甩得到处都是,还弄到了手上腿上脚上,十分痛苦不说,又特别难受和尴尬。
更不用说平常稍微激烈运动一些就会胸闷气短,跑几步就满头大汗,何二狗感觉自己是不是快要完蛋了。
最近大半年来,他遍寻“神医”,西医中医都看过无数,药吃了几万块的,丝毫不见好。虽然不是要命的急病,但身体越来越虚弱感觉每天都被掏空一点的日子实在是不好过。
何二狗听人说,城市的某一个角落里,总会隐藏着一两个药到病除的神医,前提是你得遇上。遇不到,是福分不够。遇到了,是你积德行善的原因。以前他还信,见过的所谓的神医多了,就不信了,在他眼中大多数神医和他一样都是忽悠,只不过他是靠恐吓和武力,神医是凭瞎蒙和吓唬。
蒙对了病情,再吓唬病人一番,然后卖一些高价药完事。
难道郑道就是传说中的真正的神医?何二狗回想起郑道和他遇到的神医的对比,就像是暗夜中忽然发现了一丝光明大海中意外出现的帆船,他几乎要热泪盈眶了。
何二狗紧紧握住郑道的双手,态度端正得不得了:“郑道,不,郑大夫,你是怎么看出我身体有这些毛病的……”他压低了声音,左右看看,见何小羽离得也足够远,就放心了,“小声点,别让别人听见,你先答应我替我保密,成不?”
郑道和何二狗并肩蹲在地上,像是一对关系密切商量什么重要大事的好友,他看了看去而复返已经和何二狗两条狼狗玩成一片相吼甚欢的远志,贱狗,笑了:“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替病人保密,是基本的职业道德之一。”
“好人啊,好人一生平安!”何二狗又警惕地左右看看,“郑大夫,我的病严重不严重?还能治好不?你要能帮我治好,以后善良庄你可以横着走,谁也不敢欺负你。我罩你!”
他的目标可不是何二狗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善良庄老二,郑道见何二狗的亚洲蹲很标准,和他并肩蹲了几分钟还能坚持,嗯,身子的底子还在,虽严重但不致命。
“你是肾阴阳两虚,并且还有肾精不足肾气不固的问题,所以单纯地治肾阴虚或阳虚,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虚则寒,寒则湿。湿则凝